少年紧紧盯着侧门等待着生的希望。
“大哥哥,你看错位置了。”小女孩探出头善意提醒,“踢足球的小哥哥在那边。”
“我知道。”
“那为什么大哥哥还看门呢?”
“我在看生的希望。”
“生的希望?”
“通俗来讲他就算我的爷爷。”
“爷爷?”
“因为我有一群大猩猩朋友,他们的武力值强悍到可以打得我喊爸爸,而那个希望可以压住住大猩猩,所以希望就是我爷爷。”
小女孩的表情变得充满了同情:“所以大哥哥是因为喝药了没糖吃被大猩猩打得喊爸爸,然后饲养员爷爷来救场?”
“不对,首先我没有因为糖的原因被猩猩打,其次没有真爷爷更没有饲养员。”
“那、那爸爸是猩猩?”
“……不是。”
“猩猩是爸爸?”
“更不是。”
“爷爷是朋友,猩猩要吃糖,你为了不给它们吃然后喊爸爸?”
“没有!”
这个小朋友是对糖有多大的执念!为什么三句不离糖?
还有——
安原理有气无力:“你能不能放过我天国的老父亲。”
他家老头子早就死了,为什么还要因为糖变成猩猩?
这不必要,很不必要。
就在安原理和他新认识的冤种小朋友谈论猩猩的问题时,楼上的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终于发现病房里的人不见了。
“这个混蛋又跑哪去了!”
降谷零扫视了一下四周:“轮椅被拿走了,是自己离开的。失策,下次病房中不能留有交通工具。”
本来怒火中烧的松田阵平一滞,犹疑的看着降谷零。
金发混蛋的状态是不是不太对劲啊?
冷静过头了,而且刚刚那话……怎么感觉就跟要打断安原理的腿一样做些法律不能容忍的事情呢?
“总之先打电话给hagi他们。”
松田阵平揉了揉自己一头卷毛,焦头烂额的把可能犯病了的降谷零放在了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原理。
金毛混蛋的事情可以暂时扔旁边。
没有同伴爱的松田阵平迅速拨打完了电话将‘猫走,速来’的消息传递出去后,先一步开始搜索医院大楼。
从顶层开始分两队一层层的询问完后,终于确定了对方的位置。
松田阵平:“到一层然后离开了?”
“不可能,小安原是不会不告而别的。”不同□□速认清现实的降谷零,萩原研二还对安原理带着迷之滤镜,信誓旦旦,“可能只是想去外面看看风景。”
降谷零扯着嘴角:“看风景不能跟我们说吗?我看他十有**不想治病,想逃走,不然他的胃病早就可以治了。”
“萩原,五年了,太漫长了,他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不要用以前的印象看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