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又不是小孩。”
宁一卿停下脚步,侧身看着洛悬,认真点头,“是是是,小悬长大了。”
来到别墅二楼的衣帽间里,她慵懒地坐在天鹅绒扶手椅上,半闭着双眼,低声说道:“我去洗澡,过会你再回房间。”
没等洛悬回应,女人直接起身,径直往浴室走去。
哗哗的水声响起,洛悬坐在沙发上,小口喝着薄荷水。
渐渐地,白檀木仿佛融在湿润的热水中,朦胧与潮湿扑面而来,让洛悬本就敏感的听觉,处于唤醒状态。
“对了,小悬,你身体不好,不许喝奶茶。”
“可这是之晚姐的一番好意。”
“不可以喝。”
过了一会,女人又解释道:“因为不健康。”
女人的声音穿过水声,带着迷离的湿气,钻入洛悬神经细胞的每一寸,产生错乱恍惚的幻觉,仿佛雨水浸润全身。
洛悬软绵绵地半躺在沙发上,陷入快要易感前的迷蒙状态。
直到宁一卿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眼眶泛着热气熏染后的红,蹲在她身前,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洛悬额前的碎发也被女人打湿,s级的信息素让她思绪纷乱不已,脆弱的神经不断被输送色彩强烈的碎片。
软唇上腥红的血丝,洁白手腕处淤青痕迹,被围殴时的黑色雨滴,女人银丝镜片反射的弧光,与生殖腔同样颜色的棉花糖……
察觉到洛悬的些许失控,宁一卿咬着淡色的嘴唇,仿佛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黑色止咬器,手指微颤着给洛悬戴上。
洛悬熟练地想要乖乖地扣上卡扣,然而指尖黏腻的湿滑,让她连续失败。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银丝边眼镜被泪水模糊,宁一卿的泪痣在潮湿中若隐若现。
她跪坐在洛悬两侧,轻轻帮洛悬扣上了卡扣。
沙发浸透信息素和液体,散发着交合后的糜软暧昧气味。
那是一种暌违已久的温暖。
若是有人进来,一秒就能察觉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避难般地逃回床榻上,宁一卿换上真丝睡袍。
疲倦地抱着被子,洛悬没力气取下止咬器,只是侧躺看向宁一卿。
止咬器戴得太久,宁一卿看见少女苍白的面容勒出浅淡的红色痕迹,规律齐整,莫名添上几分病态美感。
“你好像大四快毕业,工作找好了吗?”
结束这一场后,女人拭去眼角的泪痕,嗓音略带沙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