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可很快,张建国又紧张起来了,他害怕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生,原先的五个会不会心里难受,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担心。
这个,这个怎么好。
白蕠呢,坐在屋里等着喜悦的张建国进屋,然后一起分享这种初当父母的喜悦。可左等右等不见人,打开屋门一看,张建国一会笑一会愁,那种坐立不安的样子让人很心疼。
“你不高兴。”
“我害怕。”
一句我害怕,白蕠懂了。
“恩,还早,我想孩子们应该能够理解。”
当然,这事还得往后放。
第二天,张建国就去跑批准文书了,九厂没工会,机床厂工会级别太低,一直让张建国跑到工业厅。
现工业厅书记郑爱民直抓脑袋。
“这事,按照现行的规矩,十一条可再生一个子女的你都粘不上,你都有五个娃了。”
张建国急了。
郑爱民赶紧说:“别急,别急。我给你算算,这还是有门的,你媳妇是烈士家属,而且家里男丁全牺牲了,全是烈士。而且你们是头一婚,似乎有门,我帮你跑这事,你不管了,保证给你拿到准生证,实在不行让你家白昊单独立户,这样少一个娃。”
“这事,一定要给我办了,我可以降工资,可以不当厂长,可以……”
“不用,不用。一切交给老哥了,老哥一定给你办好。”郑爱民看张建国急了,赶紧劝。
张建国这才安心下来,回机床厂上班。
下午下班的时候,张建国想和白昊聊一聊这事,他很在意五个孩子的想法,想来白昊年龄最大,这事先和白昊聊聊。
可白昊呢,正忙的要死。
有客人来了,而且一来还是好几个。
全是外国人的面孔。
最特别的还是两个白头发的,至少在张建国眼中,这就是少白头吧。
“这都是什么人?”张建国只能找白蕠问。
白蕠回答:“哈斯的凯瑟琳小姐,你见过。”
“见过。”
“她带了一些零件,似乎要完成车间内那两架飞机,话说这些人真有材,竟然用竹子加工成飞机外壳,另一架显然不打算飞了,那种材料就我知道贵的离谱。”
白蕠解释以后又说道:“那个黑头发的是倭岛人,一副柔弱的样子,可眼神看起来坏的很,我已经提醒过白昊,他说他知道。”
“恩,恩。”
“还有,那不是白发,也不是有病。这是西方大州北边很冷的国度一种贵族血统,那是银发,她们的发色很纯正,应该不是普通人。眼下我只知道,她们姓萨斯,母亲是位动物学家,白昊请她来作保护金丝猴研究的。实际为治病,抑郁。”
“抑郁是什么病?”张建国完全不懂这个是什么意思。
白蕠想了好一会才想到了怎么解释给张建国听:“就是自己心理难受,总是想不开,有些严重的还会总想着自杀。大概就是这样,咱们夏国没几个这种病的。”
“太不懂,听起来挺严重的。”
一直为吃不饱发愁的张建国,怎么可能理解那种吃饱撑的才会得的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