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道:“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像个妇人一样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张昌起身还在抽泣着,情绪没有得到完全缓解,加上胸口疼痛不已,站在原地不停的抽气。
张时一思量就猜了个大概,儿子去参加了辩诗会的目的就是要去找方正一麻烦。
这个德行一定是没讨到好,甚至吃了大亏。
等张昌彻底顺过气来,张时才继续问道:“我问你,为何打这两个人,还有那个穿白衣的胖子是谁?”
张昌瞥了一眼被打成猪头的宁鸿远,恨恨道:“就是此二人此二人挑唆我去找那方正一麻烦!”
“他们该打!”
张时心头有些不快,深吸口气道:“说吧今晚跟方正一发生什么了?受了这么大委屈。”
张昌一想到自己被扒了个精光跟宁鸿远叠在一起心里就直犯恶心,而且自己竟然在下面!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十三人知道!!
想到这张昌浑身一震,嗫嚅道:“倒也没什么只是跟方正一发生了一些口角”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猛然抽到了张昌脸上,随后脸颊高高肿起,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张昌失神的望向张时,呆呆道:“父亲”
“住口!我没有你这么个废物儿子!”张时一脸恨铁不成钢。
接着咆哮道:“找方正一麻烦不是你要去的吗!!就算此二人挑唆了你,归根到底不还是你自己想去吗!?”
“只不过发生了两句口角便哭哭啼啼!被人骂了又迁怒于人!”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废物儿子!啊!?”
“本来以为你长大了,有些改变,没想到还是烂泥扶不上墙!”
“看来平日里我是把你惯的太狠!连一个区区方正一都比不过为父就不提了,就因为这点小事你怎么有脸到我面前诉苦,你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一点男人的样子吗!?”
“从今天开始,你哪也不许去!就在府里给我读书!!”
“父亲”张昌看着张时咆哮,心中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受了委屈又不能说,憋屈的泪水顺着眼角再次滑落了下来。
张时一见儿子又哭了,气不打一出来。
一记鞭腿给张昌抽翻在地,怒喝道:“给我憋回去!像个男人一样!”
“我我我”有那么一瞬间,张昌恨不得把真相脱口而出,然而还是憋住了
毕竟,委屈是一时的,脸是永久的
张时仰天长叹,随后消沉道:“徐伯,把少爷锁在房里,笔墨纸砚书备好,从今日开始除了吃喝拉撒不允许他离开房间半步!”
“还有,把地上那两个废物丢出去,以后不允许他们跨进我张家大门一步!”
“是!”管家徐伯道,接着转身就要办事。
“等一下派人去查查方正一有没有问题,所有情况调查清楚,然后速速回报!”
管家徐伯迟疑道:“老爷,方正一刚入京不久,恐怕没有什么问题吧”
张时冷笑一声:“哼,那就从京城查到桃源县,我不信他没有问题。”
“呵,朝堂之上有多少人是干净的”
夜深人静,月色如水。
尚书府的大门悄然被打开,两个破麻袋一样的人,被远远抛了出来,躺在地上。
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