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沓的脚步声缓缓靠近,柴门大开的瞬间,林芳尘已经退到了墙角,原本高兴的模样也收了个干净。
林建树径直走向铁笼子,“傻子,出去。”
闻言,林芳尘贴着墙壁走出了柴房,等她站在柴房门口的时候,她忍不住转头看向门内。
柴房中光线并不明亮,视线卡在门框上,正好能看见江清客的半张脸。
那一闪而过的对视,以及眼中比第一天见她时,更浓重的冷漠。
林芳尘突然觉得有些惊慌,她不太明白江清客为什么那样看着她,像是妈妈看她的眼神
手指缴在一起,她不安地坐在那条旧木长凳上,指甲扣弄着上面木屑。
“啊。”
一声短促的呼喊,让她回过神来,垂头看向自己泛出殷殷鲜血的手指,随便在凳子上抹了下。
疼。
她明白林建树要干什么
林建树隔一段时间就会和她做那种事,每一次自己的大腿都被摩擦得很疼
江清会不会怕疼
林芳尘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正当她又要坐下时,柴房中突然爆发出一声很响的铁笼撞击声,林芳尘猛地一抖,赶紧跑回柴房。
“你他妈的够硬啊”林建树捂着额头,指缝间溢出鲜血,他咬着牙冷笑,“妈的,够烈你等着”
此时铁笼中的江清客的外套已经被脱了一半,发丝凌乱地搭在头顶,唇上殷红,渗出点点血珠。
江清客咧着一口血牙,嗤笑道,“有本事就杀了我。”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林建树掐着江清客的脸,逼近她,恶狠狠地威胁道,“折磨人的办法我多了去了,你别以为有点姿色,就能在这里蹬鼻子上脸。”
“这里已经不是你们城里大小姐的地方了。”林建树松开手,清脆的巴掌落在江清客的脸上,“这里是老子的地方!”
江清客被打得歪过了头,缓慢地掀起眼皮,正好看见了呆立在对面的林芳尘,不知怎么想的,她嘲讽似笑着。
“你有折磨我的办法,我也有杀死自己的办法。”
“你们不是要钱吗?我死了,你人也捞不着,钱也没有。”
江清客转过头,仰头盯着林建树,那义无反顾,以及痛深恶绝的眼神称着她愈发凛冽昳丽。
“你们跑一趟城市也不容易吧,顶着坐牢的风险也要把人运回来不会想竹篮打水吧?”
“女人,只有活着的时候,价值最大。”
林建树没想到这次绑回来的是个硬骨头,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
这个女人说得对,女人只有活着,价值才会无限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