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都能看得懂。bookzun文凭不就是一张纸嘛,我知道怎么做就行了。”
秦怡半晌不语,后慢慢的问:“如果叫曦子陪你一起去呢?”
苏哲立时睁大眼睛,显出藏不住的欣喜,他轻轻的低呼:“秦姨!真的吗?”
秦怡不禁微笑,又稍稍点头:“你们投缘!等曦子满20岁,阿姨就把她嫁给你。”
苏哲只觉心里满得要炸开,他赶紧站起来,手忙脚乱,不知怎样才好,好容易想到一点,忙从桌边跨出,立到秦怡面前,恭恭敬敬的鞠个躬。
方毅看苏哲出来,连跑带跳,还唱歌,一下就没了身影。他感觉到他的快乐,不自觉的,他也微笑,但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他的笑无法持续。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想起似的往路边走,坐上车,他忽的不知该到哪里去。
那司机问了两遍都没回应,发急:“你到底要去哪儿?”
方毅闭着眼往后一倒:“哪儿热闹你送我去哪儿!”
何燕兰得到消息,连夜通知苏明威,次日就订酒席,行聘订之礼。
林曦当日早晨才知道要跟苏哲订婚,还要跟他出国去念书,弄得她又惊又喜,只瞪圆眼睛,话都说不出来。
秦怡抚着她的头:“你不去小哲也不肯去,不能耽误他。再说你出去见见世面也好,看选个什么专业,你喜欢的,将来又有用的,不过你先得把护士的文凭拿到,剩最后一步了,不能白费。小哲答应我了,你们以后还回来,就三四年,快得很。”
林曦忽觉得舍不得,好像马上就要走一样,立时有点眼泪汪汪。
秦怡好笑:“早呢!现在哭什么!”又唠叨:“你们只是过个形式,不是真结婚了,所以还是要有分寸!知道吗?以后不准那么晚回家。”
晚宴上人人开心。
苏家夸林家的女儿是天仙,贬自家的儿子是俗夫;林家扬苏家的公子是檀郎,抑自家的闺女是拙妇;听得林曦苏哲嗤之以鼻、牙疼腿酸。
好容易吃完,那四人还没完没了的继续,林曦不耐,递眼色给苏哲要告辞。
何燕兰忙捧出盒首饰要作礼金,秦怡坚辞,最后只得又收回去;四人再叙旧,兼带商量留学的事。
苏哲一出来就紧紧攥住林曦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林曦忽觉脸红,要挣脱,无奈他死活不松,她便扫他一眼:“你发什么神经?吃饭时围巾也不脱,看热得!”
苏哲遂把围巾抽下来一卷,脸往她面前一凑:“你看看,你看看。”
林曦见他下巴上下各有半圆的牙痕,清清楚楚,居然还成了紫色,十分注目。她大惊:“我没用什么力气……”
苏哲夹起她的嘴,看她的牙:“难怪你能啃猪脚,还啃那么干净……”
林曦哼道:“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当猪脚啃!”
苏哲凑到她耳根,低笑:“打今天起,我再也不洗澡了,让你啃!”
林曦气得拧他的手,苏哲只叫疼,就是不放手。
绍韩抱着两只猫下楼,过绍钥房间,听里面传出古曲,他驻足听听,没听过,意境遥远,如天外梵音。他想一下,上前踢门。
绍钥裹着一件军大衣,趿着鞋,风度全无;看是他,有些惊奇:“有事?”
绍韩毫无反应,眼睛望到他身后――里面挺清爽,不像伤心人待的地方。他又望回绍钥,盯着不动。
绍钥好笑:“怎么的?你也以为我失恋了?唉,不是,人家压根也没喜欢过我;再说我失恋失得多了,没啥大惊小怪的。”又伸手去勾猫的下巴:“小咪咪!”
绍韩纠正:“黑班马!”
绍钥笑:“我看叫黑斑猪比较形象!”看他似要皱眉,忙又改口:“斑马斑马,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斑马。”
绍钥抚着黄斑马,长长的叹口气:“韩,你比我聪明,你说人活着为什么?我想了多少年了,也没想明白。铱凡那么美,那么聪明,她都不想待在这尘世里,你说我们待着有什么意思?”
绍韩瞥见黑斑马抱着椅腿练爪子。他屋里都是好东西,花了大功夫搜来了,他忙起身踱过去,挡他的视线。
绍钥不听他回话,也不奇怪,继续道:“那天的事隐肯定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就想利用小荷对付他们?怎么说呢,世上没不透风的墙,再说,强扭的瓜不甜,你非要认定她干嘛?”
绍韩侧过脸,看着他:“你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