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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白瞬间大惊,以为凤杀受了甚样重伤。正想忙上前去询问,李白却看到凤杀就地一坐,手拿一酒坛子,靠在竹根处喝了起来,散着满身酒气。再细一看,李白又看到凤杀衣裳上除去血迹外,还有不少手印、脚印,托泥带土间,邋遢如乞丐。
“凤老前辈!”李白皱着眉头,轻言问:“你不会又被人给打了吧?”
“不错!”凤杀竟理直气壮,说:“我是被人给打了,咋滴?”
“没咋滴!”李白无奈至极,一顿,又问:“那这次是何人打的你?又因何而打的你?是喝酒不给钱?还是偷酒被逮了到?”
“都是!”
“呃!”李白瞬间无言以对,愣上半许,再次问:“那你可有伤着?用不用晚辈去给你找个郎中?”
“废甚样屁话?”凤杀竟不回答,斥说:“我叫你带的酒呢?可有带来?”
“带来了!”李白反手拿起一坛女儿红,走到凤杀近前坐下,道:“给!这可是我让父亲特意给前辈挑的,本来带了二十四坛来,可方才却不知被甚样东西给去了十二坛。”
“女儿红?”凤杀听闻‘女儿红’三字,当即丢下自己手中的那酒坛,转而抢过李白手中的女儿红,掀开盖,放到鼻前嗅了嗅,高兴说:“好酒!二十四年头的女儿红,好酒!真是好酒!”
说罢,凤杀扬起头就是一饮长灌,旁边李白则暗暗佩服,没想到凤杀仅只嗅了嗅,就能嗅出这女儿红的年头。同时,李白也对凤杀充满了无穷好奇,好奇凤杀因何变得这般嗜酒如命,觉得定是受了甚样大刺激。
“凤老前辈!”李白见凤杀喝得痛快,便趁势问说:“酒你也喝了,那今儿天你教我些甚样厉害剑法?可能先教我些飞檐走壁、来去自如的功夫?这样就算我打不过人家,那我也可以逃跑不是?”
“学都还没开始学,你怎就先想着逃跑?”凤杀一抹嘴,道:“还有,你这是在说我的剑术不厉害么?”
“晚辈不敢!”李白施礼赔罪后,说:“晚辈只是觉得,双拳难敌四手,比如不小心中了甚样迷药的话,还可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保住命要紧。”
“迷药?”凤杀满口酒气,高声骂道:“迷药有甚样可怕?傻缺玩样才会被迷药给弄晕。”
“凤老前辈!”
“干甚?”
“我突然好想打你!”
“为甚?”
“不为甚!”
“那你打啊!”
砰!
“臭小子!”凤杀捂着一只眼睛:“你居然真敢动手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