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朝房门看,门外无动静,稍稍放心。
云柔恼怒的瞪他眼,小声说:“陛下是你父亲,你瞎说什么?”
秦策安满眼戾气,眼尾扬起,猩红嗜血,“他把母后打入冷宫,看着她死,废我太子位,赶出盛京,那时他可没当我是他儿子。”
话是这么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步。
云柔劝他,“别想那么多,既然陛下赐婚,你便接受。”
“可你难过。”
“你不是说要我信你吗?”
当下云柔想好好安抚他,别做激进的事,万一不成功,把自己赔进去可如何是好?
而且,她也害怕。
秦策安听到她说信他,顷刻间,脸上浮现笑意,眉眼弯弯,笑得纯粹。
“真的?”
云柔迟疑两下点头,光线暗的屋内,闷得她难受。她大口喘气,注意到男人略显暗沉的目光。
她拧眉,来不及多想,就见俊脸靠近,无辜的语气对她说:“阿柔,昨晚好疼,你快看看。”
“呜…”
昏暗的房内,男人桎梏她,亲的忘乎所以,不知餍足。
出门已过了午时,门口的小李不知去了哪里,只有姚春芳在不远处看着。
云柔面上燥热,揪紧胸前的衣裳,头低着,匆匆回了房。
秦策安太可恶,趁她不注意竟然轻薄她,将胸前的红豆吮的红肿挺立,蹭着衣裳也觉得酸痛酥麻,难言的刺激。
抱住他头颅那会,她不禁想,昨晚怎么没疼死他?
看他还敢做下流的事吗?
云柔打了水把身上洗了洗,换了身衣裳,在屋内休息了半天出去干活。
傍晚盛凌来了一趟,不知所为何事,云柔大着胆子上前,委婉的要盛凌劝劝他,别做疯狂的事。
盛凌茫然,审视她半晌,点头答应。进了秦策安的房内后,待了许久,半夜离开的。
后面几天,秦策安情绪稳定,没提那日的事,云柔稍稍放心。
赐婚的圣旨很快下来,满宫欢喜,除了她。
云柔跪在地上,头垂着,坚硬的地面硌的膝盖发麻,她默默听着,情绪复杂。
脸上表现的无动于衷,起身后安静的去干活,她头微微侧着,知道她们带着微妙的眼神看她,悄悄议论。
外人眼里,她很平静,一颦一笑皆跟以往想同,众人不再非议。
可深夜无人时,云柔仰头望天,再一次感受到了尊卑,和内心深处的无力。
皇宫的情爱脆弱,再有情的人,也会为了权势放弃彼此,所以做个无情之人,很好。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