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大漓什么时候有重骑兵了?”
“青云侯府传来的消息……情报断然不会有误。”
“这大漓,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禹皇蹙着眉头,平静的道:“诸位有何看法?”·
“陛下!”姬睢拱手作揖道:“若真是大漓向南蛮动兵,此事会不会……和雍王殿下有关?”
“嗯?”
禹皇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眸子中绽着一抹恍悟,前段时间老二不是刚和大漓走的近吗?
这才多久,大漓就向南蛮动兵,难不成是巧合?
还是说,老二和大漓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
禹皇顿觉一番头疼,这混蛋到哪里都不让人省心。
“陛下!”
林秋石也是拱手道:“姬尚书所言,不无道理,若这背后有雍王殿下在暗中推波助澜,那么其用心,就值得推敲了。”。GóΠъ。oяG
“左相这是何意?”
禹皇面色平静的看向林秋石,语气却是充满了不善。
“陛下,如今雍王殿下坐拥淮南,陛下又授予其募兵之权,可建牙开府,雍王麾下又养着一群骄兵悍将,奇人异士。”
“若是受到一些人蛊惑的话,恐怕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故此,请陛下派出钦差,前往淮南,一来是为巡视江南,体恤民情,二来,也能探查一番大漓的兵马调动,摸清楚其用意。”
“这段时日,想必雍王殿下在淮南过得并不顺心,否则也不至于求到大漓的头上。”
“陛下这个时候派人过去,也能让雍王殿下知道,您在关怀着他!”
听到林秋石的一番话语,禹皇却是一脸认真的陷入了沉思,片刻后看向林秋石:“那么依你之见,派何人前往淮南,最为合适?”
“陛下!”林秋石脸上笑了笑,轻声道:“不如让沈公亲自劳驾一趟吧!”
“沈公与雍王殿下相交莫逆,早年又在江南隐居多年,对江南等地的风土民情较为熟悉,若是其他官员去了,怕是……”
“以雍王殿下的性子,难以行钦差之权,只是不知,沈公是否愿意劳驾?”
林秋石的话音一落,禹皇的目光便眯了起来,沈黎大步上前:“陛下,老臣愿意前往!”
“沈公,你身体年迈,不宜舟车劳顿!”
“是啊,沈公年事已高,此地距离淮南,要奔波数日,舟车劳顿,怕是身子吃不消。”
“陛下,此事关系重大,老臣愿意走一趟,一月便回。”
“这……”
禹皇也是陷入为难之中,他的本意是,等到开春,自己亲自前往淮南走一趟,可如今,老臣请命,沈公的确是年事已高,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陛下!”
正当禹皇纠结之时,只见一位小黄门迈着大步走了进来,恭敬地一礼:“盛王殿下求见!”
“谁?”
姬睢猛地睁大了眼睛,目光骇然的看向那小黄门,沈黎也是身躯一颤,眸子中流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林秋石则是表情极为复杂。
“盛王……”
禹皇也没有想到,盛王竟然出门了……
看着殿前逐渐出现一道身影,准确的说,应该是两道,盛王坐在一个纯木质轮椅上,被一位青年推着,行入大殿中央。
“盛……盛王殿下!”
看清宁尘的面容之后,沈黎和姬睢皆是神色激动莫名,大步走到他的面前,看着那双腿没有任何的动静,不由神色一颤。
“您……还活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