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竖了眉,我教你敢!我要你立刻取悦我~她一顶膝盖直接碰上雪猫儿的胯下,布料隔着都能感觉到那处滚烫的硬着。
女侠饶命我听命就是了
鼻前嗅到的信香浓的可怖,分明是坤泽却让雪猫儿忌惮,同时又欲罢不能。
她缓缓坐在地上任由盲眼的女侠解开她的下裳脱掉她的衣衫,眼看着那人抬起了脚对着她,说:帮我脱了。
雪猫儿照做,脱下她的鞋袜后对那玉足爱不释手,抚摸个不停,引来娇女轻笑。
既然如此欢喜,那就把它放在你最想放的地方罢。
雪猫儿红着脸扶着玉足放在了勃起的腺体上。
软滑的足心时轻时重的踩了一会儿,雪猫儿已娇喘不止,自己挺起了腰。曲玉汝勾起脚趾狠狠蹭了一下冠首,哪知雪猫儿呜咽一声泄到她的足上。
这就不行了?
曲玉汝嗤笑,掀起裙摆将瘫在地上的雪猫儿套住,腰身往下坐。湿热的阴阜正好坐在她的脸上。
雪猫儿情动太甚完全被掌控,她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含住湿漉漉的私处。
这人竟内里没穿!如此放荡如此放荡就该
淫汁蜜液顺着漂亮的下颚脖颈向下滴淌,银发美人儿仰着头露着腺体似饥渴般舔陌生女人的穴。
啊~嗯啊~呻吟伴随着轻笑,曲玉汝被取悦。
舌尖的银丹草香过于香甜,雪猫儿重重的吸吮一口。
啊~啊~曲玉汝腿心发颤,阴唇被那人吸住,阴蒂被鼻尖蹭动。别轻些轻些
雪猫儿用鼻子深吸口气,鼻腔全是那诱人的信香。她狠狠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腺体,而后不管不顾的探进舌头插起曲玉汝的穴来,用丁舌勾出更多的汁液来。
嗯啊~呵呵呵小乾元~嗯~我要泄了,要泄了不许挪开脸哦~
曲玉汝抬起一条腿对着她的面容蹭动下体,将穴瓣重重的蹭过她的唇舌,伸手扒开一侧臀肉,让这人的舌入的更方便些。
仗着曲玉汝看不见雪猫儿已偷偷撸动起腺体,炙热的肉棒越碰越硬,听着那声声呻吟媚叫竟胀得更大了。
在曲玉汝抖着臀对着她的脸泄出花液时,雪猫儿徒然捏紧了冠首,另只手掐住了根部。
哈雪猫儿脸颊酡红深深喘息,眸中情欲翻涌,缓了许久她才松开将腺体掐得红紫的双手。
那具娇躯摇摇欲坠雪猫儿抬臂接着,这人甫一进怀便摸上她的脸。
触手一片湿润滑腻,曲玉汝吻她的唇,而后说:好乖的乾元君。
雪猫儿抿唇,而后说:是女侠胁迫
呵呵是吗?可这物怎这样硬?
曲玉汝摸起那根热烘烘的肉棒用掌心上下抚摸,雪猫儿哼唧一声嗓音软乎乎的还带着泣音,不要!不要碰!
早就忍耐不住,方才仅是舔穴便激动万分,被喷了满脸的那瞬间更是险些泄了。
曲玉汝不放过她,她越是可怜曲玉汝便越是喜欢。掌心旋转着从顶端揉到根部,重重的摩擦之后又松开些,轻飘飘的抚摸上面的虬筋。
她还拉过雪猫儿的手摸上她湿漉漉的穴口,嘴唇往前亲了几下才寻到这人的耳朵,问:想不想这样插进来?用你的这物?
雪猫儿深深吸气,可胯下的快感徒然消失,那人收走了手也站起了身。
曲玉汝掩唇咳了一会儿,而后笑说:方才被我踩了,你去洗干净。又挑着嗓子说:我在这等你~
软瘫着的雪猫儿擦干眼角的一滴泪站起来,揽过曲玉汝便亲吻她的脖子,一下不够,又吻了多下还吸了吸她的香气,说:女侠等着我,很快回来!
出了药房的门雪猫儿跑去井边打水,她正洗着听见主屋有人开关门的声响。她连忙藏起软不下去的腺体,大声质问:谁啊?是不是薛榆你又偷偷回来了?
果然是那薛榆,夫人,爹娘早就安睡我实在拉不下脸吵醒他们进门,求求你了,今夜让我在家睡罢?
雪猫儿的心被烦个透,快滚!哪怕露宿街头也别在家里住!她背对着主屋又好好洗了洗那根肉棒,而后泼了水往药房走去。
薛榆讨好似的跟着,望着那窈窕的背影委屈的问:夫人大半夜作甚去?夫人去前院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