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声很小,但是却使得傅承宣钻心的疼。
“敏敏莫哭,是我来迟了。”
姜听以为自己是个硬骨头,怎么都不会哭,但被傅承宣揽在怀中的那一刻,她觉得心头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都要宣泄出来。
她缩在傅承宣的怀中,哭着说道:“你不是死了吗?现在怎么又成了定北侯府的世子,傅承宣,我恨你!”
傅承宣心头也是分外难受,把她温柔地放在马车中,紧紧揽着她,沙哑地说道:“好,恨我。”
姜听哭累了,回过神的时候,她看着面前衣着华贵,坐在华车的傅承宣,冷静了心情,淡漠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傅承宣摩挲着姜听手指上的白玉粉玺戒环,满眼庆幸的把他的经历讲了一遍。
纵然姜听自知不是他的错,她装失忆也瞒了他,但心头的阴霾总是挥之不去。
“放我下车。”姜听淡淡地说道。
傅承宣却着急了,他毫不怀疑姜听会跳车,他横在车门阻止道:“姜闻让我赶快回来寻你,你切莫跳车受伤了。”
“没有我哥哥,你就不知道赶快回来寻我吗?”姜听听着傅承宣的话,愈发生气。
傅承宣赶忙解释道:“我从未知晓你竟是在家中受到这般待遇,总想着你在家中要好些,若不是姜闻告我”
“那你还不着急!”姜听一双清秀的眼睛瞪着傅承宣。
傅承宣不知该说什么,只得紧紧抱着姜听,低声道歉道:“好好好,是我的错。”
膝盖上的刺痛使得姜听回过了神,她不知自己为何这般情绪化,但是她倚靠在傅承宣的胸膛之上,听着他怦怦的心跳声,心中也安心了许多。
“傅承宣,我的腿好疼。”姜听抚着双膝说道。
傅承宣此时也顾不得不好意思,焦急地掀开她的裙摆,怎料面前的一幕却是使他一愣。
姜听的双膝满是红肿,青紫色布满了膝盖。
傅承宣都不敢去触碰,他强压下心头地怒火,对着车夫说道:“回定北侯府。”
姜听原以为他会带着她去医馆,怎料就要去定北侯府了,她急切地说道:“不妥,我什么礼物都没有带,这般贸然拜访实属不妥。”
傅承宣安抚道:“无碍,家中只有我娘,祖母前些日子去了护国寺小住,府医曾经是随军军医,他的手法要比太医好上许多。”
姜听心中仍是带了几分忐忑。
侍女们带着几分笑意凑到侯夫人的耳边,小声道:“听说世子把姜大姑娘偷偷带回来了,您可要去看看?”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