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之中余不泊的模样逐渐清晰起来之际楚难都没能反应过来问题所在,“——师尊?”楚难怔怔唤了一声,嗓音是说不上来的绵哑。他的腰似是被撞得一软,可人神情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得恍惚着瞧视线中的余不泊。“嗯、师尊?”现下是什么情况?余不泊怎么在他身上?在短暂的空白后楚难的脑筋终于转动着接连生出问题来。他试图想坐起身来,可腰下却不听使唤,连点知觉都感受不到。
楚难朝自己腹下看去,便瞧见了那处并不应当的鼓出。他伸手往上摸了一模,似是隔着肚皮摸到了什么异物依旧强硬地顶耸在那儿。“这、什么?”楚难眉头蹙起,随着知觉的逐渐回归,连同击中意识的则是积攒已久的刺激。他的背脊蓦地挺起,“等!哈啊?——师、师尊、在干甚……”楚难的瞳孔震颤,连出口的话都有些囫囵不清。
他的腿好像根本找不到知觉,是被压迫到神经了?楚难只能感觉到从腿根到脚趾的麻木感,以及控制不住的本能痉挛。余不泊趁他睡时做了什么?迷奸吗?楚难不可置信地冒出接二连三的猜测来。那根鸡巴怎么插进他穴里的?他之前为什么没有醒过?可楚难却连开口质问的机会都未得到,反而是异常清晰地感觉到余不泊的阴茎突破了什么不应该的位置,令他本就还不算多清醒的脑袋撞成一团思考不能的浆糊。
“师尊、唔哦——唔!太大了、鸡巴……穴、怎么被操到了?”
“腿、师尊——神经要被操坏了、要被操瘫了——”
他本能地拽住了余不泊的衣衫,胡言乱语着意图让人停止暴行。楚难的额角鼓起青筋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折磨到神情恍惚。余不泊听楚难这般说,才意识到对方的双腿不见动弹,他这才蹙眉揽到楚难后腰处,以灵力缓慢地缓和着其神经遭受到的压迫。
可这反倒只让楚难遭更大的罪。比起皮肉而言更为纤细敏感的神经被过分粗大的鸡巴来来回回顶撞干弄几乎逼得人发疯。“阿难,可还好?”余不泊轻声细语地问,好似他并非那个始作俑者一般。他俯身凑近了些,那张除去有些血色过剩之外几乎与平日里别无二样的俊美脸蛋正快贴到楚难的鼻尖前,与之相比,楚难着实有些一塌糊涂,他连唾液都不知如何下咽,无论是脸颊还是耳朵都殷红得过分,连眼中都似蒙了层泪雾。
余不泊似并不多见楚难在他面前露出这种神情来,因此还略感几分新奇,有些讶异于楚难的承受力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厉害。他先前也是在楚难记忆中看过其在涂锲他们那儿吃过苦头,以为对方应当能受得住。见楚难似是不行了,余不泊也不欲勉强,自然是想着尽快做完,好让楚难从此之中解脱。
楚难只感觉余不泊动得愈发快了,几乎有些不拿他当人对待一般,反像是个无知觉的任人摆布的物件。内脏像是被顶得错位,乃至楚难口中唾液随着胃酸倒流分泌得愈发频繁,意识近乎快飞出躯壳。他手上还攥着余不泊的衣襟,像是攀扯着水中的浮木一般松不开劲儿。
尾椎骨都跟着咔嗒作响,不知说幸还是不幸,人是有临界点阈值的,一旦过了那个度,大脑就会产生虚浮的麻木感,要说起来的话就像是磕了药那般产生不切实际的快意,连同下腹之前始终不见反应的鸡巴也随之勃起,楚难的呼吸不畅,鼻腔内似有热流涌出。
是被余不泊干出了鼻血。
与遭罪的楚难相比,余不泊却是游刃有余得很,丝毫看不出在先前还是个童子身。也正是因他过去没有半点经验,更是不知自己那根玩意儿尺寸离谱,才会使得楚难半点招架不住。他不知适度,做起来也大开大合,丝毫不考虑楚难的穴能否承受。余不泊还有余裕同楚难说那药性的事儿。“阿难,能感觉到药性消解吗?”他伸手将楚难额前的乱发拨了拨,在肉茎进出的间隙温声询问。
这点事情楚难哪里还分得清楚?他这会儿整个人都被干得头昏脑涨,再挨两下重的就只得急忙顺着余不泊想听的说:“能、能……”
余不泊眉眼间神色更缓,便是跟着说道:“那容不容得师尊帮阿难?”他指腹揩去楚难鼻下的血迹,在这当下与楚难商讨都未觉有何不对。楚难呼吸颤顿,只求余不泊能撤去灵力,其他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他贴着余不泊的手掌点点头,像只任人蹂躏的奶狗。
在做完之后的两三个时辰内,楚难的双腿都处于一种找不到控制的状态,但这还算是好的,总比神经被余不泊的灵力包括着,在对方插入在他体内的期间时时刻刻都体会着双腿痉挛要好些,等几个时辰过去,楚难才意识到余不泊在先前趁他睡着时做的事。
偏生这人估计真心实意以为自己做的事很是正常。
第19章
自打答应了余不泊后,楚难的日子不能说变得有多好过。随着师尊成了掌门,他这个亲传弟子的地位自然有所拔高,更是在逐渐恢复之后开始接手一些原属于掌门需要处理的事务。余不泊过去不曾涉及,如今自然是楚难来处理。
在外出面与无极门弟子接触的也都是楚难。他如今体内药性有所缓解,先前落下的境界也跟着开始攀升,只是其中代价也只有楚难自己知晓。余不泊平日里确实与之前别无二样,但偏偏对于楚难恢复一事上可谓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