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缚辞止了笑声,眉目湛湛如春:“孤想说,今日便是蛊毒发作的日子。”
姜沐璃:“……”
她现在收回那句话还来得及么?
蓦然间。
他将脸颊俯近,目不转睛看着她,眼里装满了她姣好的容颜,月光沐浴下,他褪去了平日里的锐利,整个人都温柔到令人想要欲之沉沦。
可姜沐璃还是很快拉回了几分理智。
她紧咬红唇,与他对视。
半晌,男人水润好看的薄唇缓缓吐出一句话:“缘缘,你是第一个跟我说生辰快乐的人。”
缘缘……
他怎会知道她的小字?
姜沐璃怔大了眼,紧绷的神态也因这个称呼而随之崩塌,她微动红唇:“你是怎么——唔”
他滚烫的掌心一左一右贴上她被夜风吹凉的脸颊,手中动作轻柔到仿佛在对待世界珍宝。
这次的亲吻不如以往那样强势到令她喘不过气,反而是轻轻的在她嘴唇上厮磨,他温柔地引诱她。
有一瞬间,姜沐璃甚至忘了自己处于悬崖边上,而是陷入了绵软的云端,就连本身冷却的身躯,似乎也浮起难言的热气。
他整个人就像柔软的烈火,将她牢牢缠成一团,挣脱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谢缚辞松开了这个轻柔缠绵的吻。
鼻尖抵着鼻尖,他轻轻启唇:“你知道我方才在想什么吗?”
姜沐璃脑子浑浑噩噩的,晕到暂时找不着北,讷讷地道:“什么时候成为皇城的主人?”
谢缚辞轻笑一声,热气扑面,姜沐璃脸颊微红。
“我在想你。”
她僵了一会儿,不自在地垂下长睫,没有回话。
他抓着她的右手缠到自己的后腰。
“每当蛊毒复发,我便极其嗜血,可今晚比起殷红的血液,我更想要你。”
边说着,左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嗓音愈发地低沉:“缘缘,你也不忍心看着我这样难受,对么?”
姜沐璃此时此刻已经不敢将眼神落在他身上,脸红得能滴血一般,小声问:“往,往常蛊毒复发,殿下都是怎么过来的?”
“忍过来的。”他低低吁了一下。
面前的男人现在极其危险,他犹如随时可能扑上来的恶狼,仿佛顷刻间便要将她拆吞入腹。
姜沐璃理智又回了三分,躲避他眼神,道:“那既然如此,殿下就像上回那样啃我几下继续忍过去好了。”
“你好狠的心。”
“什么?”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