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被他气到,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没动手,只是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行,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
“哼!”
“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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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是冰壶,对的二班,两家人和和气气的玩了一上午,中途累了还一起坐在地上看了部电影,午休后才分开的。
二班选了“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其实就是一种高空极限运动,大家穿着安全绳索爬到离地五米高的地方,大喊“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然后跳下来。
这特喵的和蹦极有啥区别啊,只是一个几十米,一个几米而已。
这对不恐高的人来说,可能很好玩儿,但对恐高的孩子而言,真是想想都刺|激。
“我站在下边看都两腿发软,站这么高往下跳,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的痛快。”田齐孙瑟瑟发抖。
“来人,我刀呢,想切哪?我帮你。”陈松楠作势动刀说。
“别别别,你看二班那么惨,我就不殉葬了吧。”
二班:“……”
我们谢谢你!
大家为二班默哀了三分钟,然后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六班选的“我家大门常打开”也不是什么好项目,每个人背对着其他人往后倒,然后被底下人接住。
看不到的恐惧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这个好像也没比二班好多少。
一班众人忽然开始为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有所担忧……今年什么情况,挑战胆量吗?
怀念早上慢悠悠的冰壶时光,那是真的美好啊。
“一班、三班!”
“到!”
完了完了,要来了!
两个班的人都怀着激动又恐慌的心情,彼此依偎着跟着教官往操场边缘走。
那里是一片绿草坪,地上摆着几个轮胎,几条锁链,斜对角是一个废弃的架子。
陈松楠看到这个场景,默默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用上天入地,阿弥陀佛。”
“你又知道了?”田齐孙不太确定的问他,“咱、咱们要玩什么啊?”
“滚轮胎吧,你没看过那种综艺节目吗,就是把轮胎滚到一个地方,过障碍物之类的,很简单的,就是费劲点儿。”陈松楠一副老子有经验的样子回,“没意思没意思,还不如‘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好玩。”
其他人默默横了他一眼,陈松楠立马抱歉道:“…骚凹瑞,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