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让大家快乐的是站在最后一排,某位穿着白衣服的王炸选手。
“卧槽,那个白衣服的沙雕是谁?!!!”
“白衣服的真是绝了,整个操场就他最摇摆!”
“这个胯扭上天了,少年好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我要爱上他了!”
然后……“白衣沙雕”在众人的尖叫声里,成功把自己的腰给扭了……
“艹。”阮安一路疼着走回班级座位上,他刚才演出太卖力,导致某根神经错了位,还好没伤到骨头,不然阮安得半截瘫在主席台前。
“你怎么样,没事吧。”姜荀皱着眉问他。
刚才“土嗨”的时候,姜荀一直担心阮安的腰。
阮安没有舞蹈基础,虽然那土味动作幅度越大越好看,但没有基础的话很容易扭伤。
果不其然,这个嗨过头的人就伤了。
还是野迪蹦的少。
阮安摆摆手,他的墨镜还卡在脸上,两根手指随意的松了松带子,把自己的脑袋解放出来。
脸和脖子上都挂着微薄的细汗,头发丝里藏着蒸腾的热气。
他是真的使出浑身解数了。
为了给一班挣个第一。
其实姜荀知道阮安对这个“第一”没什么想法,也对电影票不感兴趣。或许是三班那几句话以及一班衰败的气势,刺激到了他。
他想走之前为一班做点什么。
哪怕只是尽绵薄之力。
秦笙看着阮安揉腰的样子说,“应该是扭到了,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没事,不用……啊!”阮安这声“啊”叫的格外销|魂,听的姜荀浑身一颤。
秦笙自然也明白这对某人来说多有杀伤力,于是清了清嗓子,劝说,“你还是去吧,贴个膏药擦擦红花油什么的,下午还得比赛呢。”
哦,对,下午他还得长跑。
这可不能耽误。
阮安想了想,便没再推辞,被姜荀搀扶着,朝医务室走去。
“墨镜摘了吧,”姜荀觉得自己仿佛在扶一个盲人,忍无可忍的上了手,“阿炳都比你看得清。”
“别!”阮安赶紧护住眼镜,“别人会认出我的。”
“……”你还知道害羞,是谁刚才跳的那么起劲的。
不过说到这个,姜荀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回想刚才阮安的土味舞姿,真可以用“妖气十足”来形容。
阮安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冷漠jpg,酷到没朋友,在班里不苟言笑,在家里冷眼看人。
重点是,偶像包袱极重,是个隔十里都能闻出来的逼王。
可想不到,这个人沙雕起来,简直没有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