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两颗鸡蛋,打算随便炒一炒加点葱花就能伴着面吃。
陆承景来时面条才刚下碢,来得太是时候了,楚宁心里在嘀咕。
怎么回来了?
楚宁的脸像被胭脂晕染过,眼睛睁得有些圆,陆承景的目光在妻子的脸蛋多停留了一秒。
假期。
楚宁重新瞅他一眼,看到他穿的是家居服。
陆承景永远雷打不动6点半便准时自然醒,洗漱后就在家附近晨跑或是在别墅的健身房做训练,然后9点准时到公司上班。
每天都是一样的刻板日程。
今天是假期,他跑完步,秘书的文件也送到,冲了个澡就一直待在书房。
下楼喝水时才发现妻子睡醒了。
楚宁随意问了句:你吃了吗?因为发烧她的声音有点发哑,听着似刚起床时带了些黏黏腻腻的嗓音。
陆承景倒了杯水准备出去,脚步一顿。
还没。
才刚煮的面条,我多下一份吧?
楚宁就没看过这个人进厨房,她怀疑陆承景连煮个泡面都不会。
在厨艺方面,她好歹要比他强一些,最起码有好几道菜煮得还不错。
楚宁手双手叉腰,一脸骄傲。
在心灵上得到满足之下,她多炒了一份鸡蛋。
陆承景主动把两碗清汤面和炒蛋端到餐厅。
第一份炒好的鸡蛋有点冷了,他把热乎乎的那一份分到了楚宁的碗里。
楚宁没说什么,低着头专心的吃面。
一碗面很快见了底,夫妻都吃得很干净。
退烧药一直放在兜里,楚宁倒了杯水就往嘴里吞了两片。
看到两颗白色药片,陆承景皱了眉,难掩眼中的愧疚,他到底是做得不够好。
等她放下水杯,他才问:感冒了?
昨天泡了冷水,刚刚起床才知道发烧了。
陆承景默了默,垂下眼,浓黑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我把郑医生叫过来。
上辈子同样是十月的时候楚宁发烧了。
陆承景揉了揉额角,刚回来记忆太过杂乱,但关于楚宁事无大小的,他都不应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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