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挣扎着起身,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身边,缓缓松了口气。
萧云辞与她说了对付徐京奇与皇后的计划之后,温凝又撑不住睡着了。
他应当是出门了……他不累吗?
温凝稍稍一动,才发现疼得地方不止一处,昨日那两个时辰实在是太疯,到了最后,她几乎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要散架,可萧云辞却仿佛有的是力气,虽中途有歇息,可全程都像是毫无疲惫一般,将她弄得不轻。
她撑着坐了一会儿l,便觉得腰酸,又重新倒了下去。
人与人真的是不同的,萧云辞应当是自小习武的缘故,身体底子好,自己在他面前便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温凝越想越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她得好好练剑才是。
虽说这种事情大多都是男方费劲,可温凝觉得她躺着不动也费劲……还是更公平些,萧云辞辛苦,她日后也要尽量分担一些才是。
她又休息了一会儿l,终于,外头的木槿忍不住了,轻轻敲门,小声道。
“殿下,您好久没吃东西了,太子殿下吩咐我们备了吃的,如今送进去可方便?”
“好。”温凝声音慵懒,她已经饿得麻木,如今倒是愿意吃些。
木槿一走进来,便发觉此次屋内氛围似乎与往常不同,她将手中的托盘端着放在桌上,然后去扶温凝。
刚一走近,看到眼前场景,木槿便呼吸一滞,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温凝有些懒散,可她面色却与往日不同,面颊虽一如既往的白皙,却透着一股桃花色,仿佛在夜晚悄悄绽开的花瓣,明艳不可方物。
她惫懒的面上有些淡淡的娇艳,眼眸流转间可见淡淡的水光,眼眸触及之处,几乎令眼见者骨头酥软,难以招架。
木槿的目光却落在了她松垮的里衣上。
她衣裳不如平日里穿得齐整,今日看起来松松散散的,露出一大片白皙。
可那白皙却又不全是白皙,玉色之上,有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人吻,又像是被人捏的。
暧昧的痕迹隐落,仿佛遍布全身。
木槿心中一咯噔,终于明白如今这些,以及那日在太子妃沐浴时看到的痕迹,都是怎么回事了。
她面色一红,扶起软糯如棉花的温凝,小声说,“殿下,要不您别下榻了,奴婢来伺候。”
“也好,辛苦你了。”温凝实在是懒得动,她手脚仿佛被灌了铅,一举一动都要耗费平日里好几倍的力气才能成事。
木槿红着脸伺候,之前担忧的问题,如今终于放下心来。
太子殿下确实是“欺负”了太子妃,只是这“欺负”的事项,倒是夫妻间的寻常罢了。
温凝的体力过了三日才恢复些。
这三日,温凝觉得自己就像挂在狼王面前的一块鲜肉,随时会被一口吞下去。
入夜,萧云辞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声
音轻柔,“今日身子如何?”()
好些了。温凝说完,便感觉到萧云辞蠢蠢欲动的动作,立刻开口道,但还未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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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辞顿时像是被泼了一勺凉水,缓缓平稳下来,继续抱着她轻抚,仿佛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温凝很喜欢他的动作,他的手指修长,手掌宽而大,手心的温度很高,夏末时节,夜晚总有些微凉,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背,温凝便觉得自己浑身放松又舒服,享受的钻在他怀里哼哼。
“晏和,明日钱夫人设宴,京城的妇人们都会去,我也要去。”温凝闷在他的怀里说。
“嗯。”萧云辞轻轻应声,“多带些护卫。”
“好。”温凝应声道。
“这次可以笃定的告诉她们,你夫君是两个时辰。”萧云辞淡笑道。
“……”温凝无言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