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邢舟关了淋浴头,让桑暮站得更靠里些,“我的错,我帮你洗澡。”
桑暮:“”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像是要安抚桑暮似的,邢舟又道:“放心,除了洗澡什么都不做。”
桑暮:“”
感觉更不对劲了。
而且这话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犹疑间,邢舟已经开始了他的服务。他洗护用品不多,一块儿皂能洗全身。但桑暮总不能和他似的,总得精细些。
他拿了块儿新香皂出来,用热水先淋了遍,然后在手上揉搓出泡沫再打到桑暮身上。
泡沫使手掌的粗糙都消了不少,细细清洗。花洒淋了水下来,沿着脊沟滚落到尾椎。
桑暮这下懂了,她是真不能相信邢舟一句话!
这叫只洗澡不干什么吗!怎么还能这样洗!
桑暮拧邢舟的腹肌,“邢舟,你家没沐浴露和浴花你怎么不早说,我家有。”
正在擦桑暮胳膊的邢舟笑了笑,“早说我还能有这待遇?”
“”桑暮抿抿唇,“邢舟,我现在还能打你巴掌吗?”
“怎么不行,随便打。”
“”桑暮转开脸,不看他。
邢舟往手上重新搭上泡沫,“怎么了,舍不得打?”
这次,桑暮答得很快,“人不和狗一般见识。”
邢舟:“”
-
从浴室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邢舟拿了件t恤给桑暮穿上,然后抱着她去了沙发上。
“在这儿坐会儿,看会儿电视,我去做饭。”邢舟摸了摸桑暮的脸,“想吃什么?”
想了想,桑暮答道:“都可以,除了青椒和洋葱。”
“行。”
看着邢舟进了厨房,桑暮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踮着脚悄悄走到门边。要拉开门的时候又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眼,犹豫了下,桑暮还是道:“我回家拿个充电器,马上过来。”
两个房子也就几步的距离,桑暮回家后直接往厨房走,然后从冰箱内拿了个蛋糕出来。
六寸的大小,不大,刚好够两个人吃。
很简单的款式,是桑暮亲手做的。
不枉前段时间挤出时间苦学,总算是有点成果。
她把蛋糕包装好,提着出了门。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