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冉航这,冉文茵有好几次觉得他行踪怪怪的,问他这段时间到底在做什么。
冉航只好吱吱吾吾地说自己在打工。
冉文茵再往下问,他就不说了,他怕说多了露馅。
今天到了医院顶楼后,冉航先去了躺洗手间,他仔细闻了闻自己的袖口,反复确认信息素阻隔剂完全将身上残留的味道遮去后才从里面走出来。
和霍斯铭住在一块后几乎每天都会沾上对方的信息素……
檀香木的味道实在是太明显了。
一想到这事,冉航的脸又有些红。
他用冷水洗了把,确认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后才往冉安的病房走去。
冉安现在住的病房是单人间,很宽敞,旁边还能一张陪护的床。
冉航进去的时候,她正靠着床头安静地看书。
“哥。”一见到冉航,她当即兴奋地放下书。
冉航笑了一下,“这么用功?”
“以前在学校都没见你这么用功。”
冉安努了努嘴,“我现在好想回去读书啊……我再也不说学校不好了,我宁愿天天早上六点起床,也不想每天再躺在这里吃药了。”
气氛沉默了一瞬,
冉航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柜子上,“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回去了……六点起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候天天订十个闹钟最后一个都……”
“谁订十个闹钟了?”冉安不满地打断他,言语间,她转头看向在一旁椅子上坐下的冉航,忽然问道:“哥,你脖子怎么回事?”
冉航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脖子,“什、什么?”
冉安指指后颈靠近领口的位置,“就这……”
“一块红的。”
冉航神情一滞,迟钝的思绪逐渐回忆起了一些零碎的片段,耳朵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他猛地偏过头,“应该……是蚊子咬的。”
“是嘛?”冉安看他这副反应就觉得有鬼,她挑了下眉,“你最近怎么有点奇奇怪怪的啊?”
冉航:“哪里……奇怪?”
冉安伸手托着下巴,她抿起唇角,“你这样说话就很奇怪啊,而且你为什么最近每次来医院都喷那么多信息素阻隔剂啊,味道冲死了,你以前都不喷的。”
一般来说alpha和oga除非在易感期、发热期或是受到对方的信息素影响的情况外是不会控制不住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的,除非这人的腺体有毛病,否则完全没有喷信息素阻隔剂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