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劲啧了一声,挺不正经的笑了起来:“温书缈你真的好不矜持啊,第一次见这么狼吞虎咽吃完饭就为了要扒男朋友衣服的。”
“那你给不给扒吗。”
谢劲没说话,视线静静盯着她瞧了许久。
最后落在她右手手腕上红肿还没完全消下去的那处儿。
那天他就发现了。
但她的情绪很不好,他忍着没问她。
现在——
谢劲像是在笑,又好像不是,他低垂下来的长睫挡住了他眼中所有的情绪。
腔调听着还是懒散不羁的样儿似的。
“成啊。”
他指了指她右手手腕:“这儿怎么弄的。”
“告诉我之后别说给你扒衣服,就是给你扒层皮都行。”
温书缈:“”
连抑郁症他都知道,这个也就没有需要去特意隐瞒的必要。
温书缈不是个扭捏的人。
但是她也真不敢说的很详细。
就一句话概过。
“就被伤到了。”
“那些高利贷的人。”
谢劲视线瞧着没动的:“拿什么伤的。”
“玻璃碎片吧。”
“伤情结果?”
温书缈抿了下唇,静静看着他的神情,才缓慢了些的回答:“手筋膜断裂。”
谢劲瞧着没什么情绪起伏的点点头。
“手筋膜断裂是吧。”
他抬起眼看她:“所以没有办法再拿了画笔是吧。”
“啊。”
谢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温书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缠着他要脱衣服。
谢劲抬着眉眼睨着她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