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羲不解,桌子也不踹了,扭头看向他们:“怎么就不是英语了?”
江遇乐没懂他俩在争什么,坦白说:“其实我也不懂俄语。”
在仇娅要将“那你国外十八年都学了个什么”这种刻薄话说出口之时,陈骋扶住了江遇乐的肩膀,自然地开口:“江连洲不是说这是他从海里钓起来的吗?他们小美人鱼也有自己的语言。”
仇娅:“……”
仇娅沉默几秒,似乎是想对陈骋说“你小子也看童话故事呢”或者“你被洛也附体了?在这儿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最终没有开口。
最后,她只说这周的舞蹈课会重新调整,等陈骋和文暄养伤好再继续。顺便帮江遇乐多报了一个英语补习班,让他没事的时候和洛也一起互背单词,给好朋友李华写信。
声乐课会比舞蹈课轻松一些,晚上八点半训练结束,方羲没走,强行扣下文暄和他一起练舞。
文暄没有抗拒,洛也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扒着门缝喊:“球姐都说了不让他剧烈运动,你别害人啊。”
“两三个小时算什么运动,他不保持好训练状态就要被拉踩连新人都不如了。”
方羲用一种“我的舞台不容许任何人划水”的眼神审视文暄,抬眼又看洛也,“还不走?你也想留下加练?”
“拜拜!”洛也关门,一溜烟跑了。
洛也追上江遇乐,一路上喋喋不休,和他吐槽方羲简直有强迫症,练习时期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等种种事迹。江遇乐偶尔接两句话,三个人一起下了电梯。
陈骋被迫听他们聊,等到掏出钥匙开了车锁,才回头问了一声:“我今天回家,你们还跟着我干什么?”
“我也想去。”江遇乐当即说,“你家的厨子做饭比较好吃。”
“和沙拉鸡胸肉比,哪家的厨子你也觉得好吃。”他揉了揉江遇乐的脑袋,对他说,“要去就上车。”
他们上车了那自己去哪?
洛也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到被他们孤立的局面——
还是怪他太优秀,不至于瘸腿到要被癌队长挑出来加练;又洁身自好,从不出去跟人乱搞……
等等,陈骋要把江遇乐带出去乱搞,这能怎么行!
他铿锵道:“我也要去!”
陈骋垂眼看他:“你觉得我会想带你?”
洛也问:“你忍心看队里最小的弟弟一个人在家里吃糠咽菜?”
陈骋说:“废话,又不是我吃。”
“忍心让我一个人打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