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翊皱眉
既然是管家锁上的门,钥匙应该在管家那里。
李牧暮应了声‘好’,又问:“不对啊,你们咋上去?”
越戈:“前面看看。”
虞翊:“飞上去。”
两人异口异声,交叠着在昏暗的地道响起。
“……”
李牧暮觉得自己心在颤:“……”
交给这两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应该没事……吧?
他由衷地对自己发问。
……
“地牢入口有蜡烛,你们自助一下。”虞翊看着李牧暮。
李牧暮嘴里说:“好。”
心里想的是,我自助你个大头鬼。
越戈站在黑暗尽头。
冷淡的脸微微侧过来,沉声说:“祝你们——”
他停了一下,斟酌着用词说:“——活下来。”
顾念:“……”
李牧暮:“……”
我们可谢谢你啊。
·
地牢后的路越来越狭。
两侧的石壁逐渐变得参差起来,狰狞着朝中央靠拢,像是两排竖过来的尖齿。
大概15分钟后,他们彻底脱离了地牢的石壁。
虞翊突然“啧”了一声:“蜡烛快燃尽了,路还长吗?”
越戈扭身一看,才发现虞翊的手上滴着几滴凝固的白蜡,两指夹着一根半个指节长短的蜡烛。
奄奄一息的烛火闪烁着,尽力支撑到最好一秒。
过了地牢,周遭的墙壁在某一刻骤然变得潮湿。
湿气凝成水珠,顺着石壁滑下泪痕一样的痕迹。
越戈哑了一下,遂即说:“我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