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舒白懒得和关一北折腾,坐正身子,兴致勃勃,“来吧,趁着红灯,赶紧着。”
她连输三把,都是出的布,按照概率数学,连输四把的几率极小,所以,她这次还是出的布。
但很遗憾。
郁景归和关一北一样,都是剪刀。
后座围观的关一北大笑出声:“牛批啊,还真有人蠢到每次猜拳都只出布。”
“……”
毫不意外,他脸上挨了舒白用纸巾折叠的球,被砸的只能往另一侧挪挪,笑声半点没减。
“行吧,一共欠你们九声狗叫。”尽管很气,舒白还是认赌服输,开始学着叫,“汪,汪,汪,汪,汪,汪……”
第六声叫完后,郁景归轻描淡写地打住她:“不用叫了。”
舒白愣了下,眨眼:“你是说,你不会惩罚我狗叫。”
“嗯。”
“太好了,果然比关一北像个男人。”
“比起三声狗叫,我更喜欢你亲我三下。”
“……”
舒白想收回刚才那句话,他哪是像个男人,狗都比不过他狗。
他们去的烤肉店味道尚好,舒白坐在两个男人对面,他们负责烤,而她负责吃,各种蘸酱汁吃。
“这个酱汁你得学着配。”关一北说道。
“为什么?”
“不然你以后吃的话还要打电话问我。”
“我不能带上你吗?”
“你以为老子是你跟班吗。”
舒白耸肩,没太在意,继续吃自己的。
中途,关一北接了个电话。
那端传来的女声官方化地温柔陈述语气,让对面的舒白竖起耳朵,一知半解地听了会。
发现她小动作的关一北把手机拿开一点,简单把通话结束。
“谁打来的?”舒白不无兴致地起哄,“听声音不像是常宁,好小子,你还有其他的女性朋友?”
“送快递的。”
“哟,送快递的声音这么温柔?”
关一北不屑瞥她,“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个母老虎吗。”
“其实我也可以变得很温柔好吗。”舒白放慢声调,一本正经地学起来,朝着郁景归的位置无辜眨眼,“景归哥哥,你觉得,人家温柔吗。”
她一叫哥哥,便让郁景归想起那晚的“好哥哥,人家想要”。
这让他怎么回答。
“温柔。”郁景归轻咳了声,何止是温柔。
在他继续吹彩虹屁之前,关一北插一句:“那就是个温柔的母老虎。”
“……”
饭后,关一北因为要去取包裹,没和他们一道。
向来是好奇宝宝的舒白没问他买的什么。
作为一个直男,平日里网购都是少数的事,突然正儿八经地提包裹,还没和她们提过,里面必然装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