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周往往真心感谢导演组没收了他们的手机。
……
到夏行。
毫不意外,瓶口第n次对准了周往往。
夏行跟周往往不算熟,见她几乎成了这游戏的“受害者,”也不想再为难她。随意道:“唱首歌吧。”
周往往:“……”她今天算是把脸都丢尽了。
她深吸了口气。
“唱什么?”
夏行:“都可以。”
“好吧。”周往往面无表情扫了一圈:“你们做好准备。”
夏行奇怪。她唱歌,怎么让他们做好准备。
半分钟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她为什么让他们做好准备。
因为她唱歌,极其,非常,特别地难听。难道到让人听不出她唱的是什么歌。
一首歌唱完。
包括导演组在内,众人都呆滞脸。
只有苏星溺,没事人似的为她拍了几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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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讽在这里住了三天,干了三天的活,做了三天的饭,吃了三天狗粮。深刻明白“重色轻友”四个字含义后,走了。
祝讽走没几天,苏星溺有部戏要补拍镜头,也要离开。
他是临时接到的电话,当晚就走。
周往往被叫到他房间里,和他一起收拾东西。
其实他的东西很少很少,几件衣服而已。他也没怎么用她动手,她只是坐在那,看他一件一件往行李箱里装东西。
很快装好。
她揉揉眼睛,突然开始不舍。
“苏星溺,”她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看着他,叫他名字。
苏星溺扣上行李箱,“嗯。”
“你几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