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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五万大军（第1页）

另一边公孙绿萼也对公孙止讲述了掉下山洞后的事情。公孙绿萼着重讲了大师兄樊一翁将杨过和自己打下山洞后又打死娘亲的事。公孙绿萼仔细观察公孙止的表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公孙绿萼也没有说娘亲说过是爹爹将娘亲挑断手筋脚筋扔下寒潭的事。

这时杨过押着樊一翁。一把将他扔在大堂中间。樊一翁直接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公孙止说：“一翁，说说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樊一翁说：“那天我看见小姐和这个杨公子单独逛到厉鬼峰。就跟了上去。后来发现他们不见了，就到处找。突然发现地下冒出一个鬼影，我害怕之下就打了上去！”公孙绿萼大声说：“胡说，我娘亲先上来的，那么大一个活人，又是大白天，你怎么会看错？”樊一翁抖的更加厉害了：“我，我没看见。后来见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太婆对我破口大骂，就把她打死扔下去了。”杨过，呵呵冷笑：“这么说，当时时间极短，发生的事情极快，你们并没能平静下来，互相通报姓名吧？可惜你不知道的是裘千尺前辈掉下来后没有第一时刻死去，而是喊出了是樊一翁的话！萼儿可是说了，你是在她娘亲不见后才来到谷中的。而裘千尺前辈，却知道你的名字还说什么是你，你一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时公孙止也站起来了。公孙止说：“当年我因为妻子突然不见，心情抑郁就到外面去散心，途中遇到一翁。约好比斗一番。一翁输了。从此就拜我为师，成为绝情谷大弟子。今日想来，当初一切都是你的算计。一翁，你还不从实招来？”樊一翁一个劲的磕头大喊谷主饶命。李莫愁说：“对付这些坏人就不能心慈手软，看我的。”李莫愁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洒了一些药粉到樊一翁身上。樊一翁渐渐感觉到全身瘙痒。不断加大力量挠扣抓。很快就成了一个血淋淋的恶鬼。公孙止说：“事情没弄明白之前，还请王妃饶他一命！”他们之前已经互相见过礼了。李莫愁上前点了樊一翁一个穴位。樊一翁就停止了乱动。一个劲儿地打着冷颤。李莫愁冷冷的说：“如果你不想再遭受刚才的罪，就老实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樊一翁有气无力又有些麻木的说：“我以前是大宋朝廷的探子，潜入铁掌帮后就迷上了三小姐。后来三小姐却嫁给了公孙止。当时我只是一个默默的小卒子。公孙止见过我，也没记住。后来三小姐打发我们回铁掌帮。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三小姐了。后来铁掌帮投靠大金，帮主在第二次华山论剑后也不见了。剩下的铁掌帮众就做鸟兽散了。于是我又偷偷潜回绝情谷。在三小姐和公孙止的酒中下了迷药……。我做了恶事后正当不知如何善后时。就发现脚下声音不对。我是个探子。经我一番仔细查找，找到了机关。发现了下面的地洞。我挣扎了好久决定将三小姐扔下去。三小姐武功高强，怕她还会想办法出来。所以我把她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

杨过说：“原来如此，裘千尺前辈，临终前说了两次是樊一翁。证明当年你做恶事时。她就依稀记住了你。你这种人死不足惜。裘千尺前辈能在临终最后解除了对公孙前辈的误会，也算是一件不留遗憾的事。”

公孙绿萼伤心大怒抽剑直刺樊一翁。公孙止还转手腕拿住了公孙绿萼的手腕：“萼儿，等一下。樊一翁，你为何又要再潜回绝情谷来？”樊一翁说：“我本就是个探子。绝情谷这么个好地方怎不来探一探？更何况我发现小姐越长越像三小姐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公孙止怒不可遏抬掌就要向樊一翁拍出。李莫愁说：“一掌毙了他，岂不便宜了这个恶徒？”李莫愁再次点中了樊一翁穴道。樊一翁再次全身奇痒难当，拼命的抓挠扣。眼珠子都被抠出来了。衣服扯得稀碎。杨过赶紧叫所有女人转过头去。樊一翁生生的把自己抓成了一个血人。内脏骨头都露出来了。最后惨死当场。

公孙止命谷中弟子收拾了樊一翁的残躯。众人才稍稍恢复正常。公孙绿萼更是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公孙止正要伸出手安慰。杨过却抢先一步扶起了公孙绿萼：“萼儿，保重身体要紧。”公孙绿萼又扑到杨过肩膀上轻声哭泣。公孙止怔怔地看着两人。待公孙绿萼恢复平静。杨过把她扶好后又转身向公孙止躬身行礼说：“公孙谷主，小王与萼儿落难洞中却都大难不死。这是天大的缘份。小王愿用黄金千斤求娶萼儿，请谷主成全！”公孙止表情有些复杂的说：“不必如此。你草创基业，岂能因娶萼儿而耽误了时机？事已至此，你就直接把萼儿带走吧。以后就是你的妻子了。我们绝情谷本就讲究清静，无需铺张浪费。”杨过跪下说：“多谢岳父大人成全。”公孙绿萼也并着杨过跪下说：“多谢爹爹成全。”公孙止扶起两人说：“只要经后你们夫妻二人恩爱就好。萼儿，这些年为父冷落你了。你可别怪爹爹。以后为人妻子，也不要学爹爹清冷待人。要和你的姐姐们相处融洽，共同伺候好夫君。”公孙绿萼说：“萼儿没有怪罪过爹爹，一定听爹爹的话。”公孙止说：“今日为父心情激荡，需要静修。萼儿过儿你们就此回王宫去吧！”公孙止转身走了。

杨过领着公孙绿萼来到下边。一一介绍了各位娘子给她认识。公孙绿萼虽然年龄可能不算最小的。但也还是以妹妹的身份向各位姐姐一一行礼了。然后李莫愁就把公孙绿萼拉到一边聊起天来。赵志敬说：“杨师侄，此间事了，我们就一起回去吧。”杨过说：“我也正有此意。”两群人就此一起离开了绝情谷。回到丹凤县后赵志敬尹志平谢绝了杨过的宴请，往重阳宫方向回去了。

杨过消失了近一个月再次回来。第二天早上朝议。能来的重要官将都来了。黄蓉得知杨过消失后也来至丹凤县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变局。所以她也参加了朝议。黄蓉上奏说：“启奏大王，关中军的军资也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征。只是丐帮弟子探知长安城中仍有3万蒙古军驻守。另外还有两万伪汉军。总数是关中军的两倍。而且关中北西南三面关隘也有不少于3万伪汉军和1万蒙古军。”杨过问：“郭将军以为如何？”黄蓉说：“郭将军认为关中沦陷已久，不宜再等。随时愿率关中军出征，如果京兆军能一同出征则更有成功的把握。”杨过正在考虑时完颜扎的信使到了。杨过拆开信看，信上说，杨过消失的事情被朝庭得知后皇帝派宗室完颜速台率军1万前来坐镇丹凤县。问杨过要不要放他们通过武关。杨过正愁兵力不足呢。立即回信允许放完颜速台通过武关。并还要向岳父大人借兵五千。

两日后完颜扎回信说，即然贤婿有意关中，可借兵1万相助。杨过知道这好岳父可是下血本了。为了防止完颜速台的军队军纪败坏祸害丹凤百姓。杨过亲率五千京兆军至武关后迎接。

完颜速台通过武关后看见几千金军挡在前面颇为不解。当然杨过的军队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汉人。但今天为了顺利挟制完颜速台及其军队。杨过不但自己穿上了女真服饰，重要官将亦是如此。其实各民族贵族服饰都各有亮点。而各民族的百姓嘛，就都一个烂字可以慨括了。也只有盛世时的汉家百姓才能穿得体面点。而农奴制的边疆少数民族百姓则怕是有史以来至新中国止，都没有过体面吧！即使元朝时，依然有蒙古女子被卖到中东非洲去吃长枪大炮，汉族女子从大宋开始就被往那些地方卖。然而却只会在短短时间里被轰死。千百年来留不下一丁点血脉。异种也不会对“杏工具”产生汉家子才有的怜爱怜惜仁爱仁善的。

杨过单骑打马上前说：“本王就是秦王杨过，你就是完颜速台侄子吗？”这完颜速台愣怔后拱手说：“本将正是完颜速台，见过杨过叔叔。”女真人不大计较杨过的名字。皇帝都认了。他们也就认了。而且按辈份来算，杨过比完颜速台长了一辈，占了便宜。完颜速台说：“陛下听闻秦王消失不见，才派本将来丹凤县坐镇。现在即得知秦王安然无恙。那我就率军回去了。”杨过说：“且慢，将军远道而来，大军已经疲乏。不如到丹凤县休养几天。本王也好设宴款待将军。”完颜速台也不过才二十余岁的样子。生性有些耿直。当即就答应了杨过。完颜速台与杨过并马而行：“小叔叔为何率这几千兵马相迎？”杨过说：“小王在这百姓被蒙古鞑子屠戮殆尽之地招纳难民，编练精兵，才草创丁点基业。实怕贤侄的大军祸害百姓啊！”完颜速台说：“小叔叔多虑了，现在大金军队是不会祸害大金百姓的。”呵呵，这话杨过可不会全信。杨过见他一直叫自己小叔叔，就述了一下“家谱”。原来真还是“近亲”。而且同为宣宗之后。如果杨过不幸，则完颜速台在丹凤县站稳脚跟后很可能就会继承秦王王位。这让杨过不得不认真考虑接班人的问题了。毕竟自己有时也在混江湖。谁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不出意外。以前与各位娘子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在双修，或输送先天真气。因此，娘子们一直不见有孕，杨过也没觉得不妥。现在经此一事，就得考虑后人之事了。莫愁娘子懂医理，得问问她。

杨过和完颜速台继续骑行，又继续聊着天。杨过说：“贤侄，中原局势如何了？朝庭可还能抗衡得住蒙古大军？”完颜速台说：“蒙古鞑子虽然猖獗，我大金勇士也不是吃素的。小叔叔放心，中原无忧。”杨过说：“那就好。本王厉兵秣马几年，本有心收复关中。但奈何兵力实在太薄。如能收复关中，扼守四方关隘。再进占并州，则中原之危可解矣。”完颜速台拱手说：“小叔叔雄心壮志，小侄佩服。小叔叔的事迹，小侄也颇有耳闻。得知小叔叔竟能驱策原蒙古金刀附马，南人称之为可堪比五绝的郭靖郭大侠。小侄更是叹服了。”杨过说：“这些都是机缘巧合罢了。我原本只是江南放牛娃，后来入了江湖。没想到与难民在一起后竟草创了一番基业。这还得多谢陛下的支持呢！”完颜速台说：“小叔叔过谦了。哈哈哈哈。”杨过：“哈哈哈哈！”这小子完颜速台，看似耿直，还真聪明呢！只是不知他愿不愿意率部并入出征大军。

因为秦王的军队与百姓关系亲近亲厚。百姓们也渐渐的不怕秦王的军队了。见秦王与一金将率军而回。以为也是秦王的军队。竟都来围观。刚开始还有金兵要驱赶百姓。完颜速台当即吼到：“不需对百姓无礼。”各级将领陆续把完颜速台的将令传达下去。军纪一时大变。变得更加纪律严明了。杨过也有些佩服这位大侄子了。完颜速台把杨过的表情看在眼里：“现在大金的军队大多数的军纪都能做到这样。女真健儿早已恢复当年雄风。只是蒙古鞑子欺我大金太凶。又挟灭四十余国之威势。现在真是战局胶着，短时间内难分胜负！如果小叔叔真有收复关中之志。小侄愿助一臂之力。”杨过说：“此言当真？”完颜速台说：“当真。”两人击掌为誓。收复中原的五万精锐大军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