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雠笑得爽朗。
“他有的,我要有。他没有的,我也要有。”
忙音,电话中断。床铺响起吱呀吱呀的响声。
“你…幼不幼稚啊。”
“嗯。”他大方承认:“我幼稚。”
她仰头,他就啃咬,疯了似的。
可能确实是疯了,才会和艳刀谈恋爱。
快感把她抛上天又压回来,直到视线原路返回,与他狭路相逢。
深黑瞳孔,雨夜微茫。梦境与现实重叠,她忽地意识到天底下就这么个人,真正知道她,从根底上知道她。
善与恶,尘与灰。杀人放火是和他,报恩还愿是和他。
某天如果真的失散了,势必会在她命里留下一个恢复不了的伤疤。
“在想什么。”他停下动作,狭小天地简陋铁床,他们做得不知白昼黑夜,真正荒唐。
“在想你什么时候娶我。”她放空,目光涣散。
但他哑然失笑,深深吻她额头。
“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放开时声音低不可闻。
“等我,挣条命回来。”
一整夜。她被抱去淋浴间三次,几乎虚脱。
最后一次她依稀记得心情有些崩溃,他哄她,说声音低些,隔壁住着陈七。
“是不是人?”
她要被气死,连咬人的力气都没了。怎么喜欢了这么个变态?秦陌桑深刻反思。
“你忘了。”他怀里温热,化成一滩水在身上,根本不舍得放手。
罪孽最为深重的那一类,地狱都不收的修罗厉鬼,就是他。
“我还真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
注1:玉契:玉制的符契。古代帝王用为召太子的凭证。《新唐书·车服志》:“皇太子以玉契召,勘合乃赴。亲王以金,庶官以铜,皆题某位姓名。”
注2:《唐十道图》,“大非川在青海南,乌海、星宿海、柏海并在其西,互相灌注”
第50章金仙血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