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彬咳了两声,“鲸鱼啊,审美这个东西和眼睛无关,是和脑子相关的,我觉得他应该是去做了换脑手术。”
“好像也是,但是据我所知目前医疗技术还没有大面积推广换脑手术啊,因为涉及到道德和”苏鲸还在一本正经地分析。
“苏鲸鱼!你是想讲相声来赔偿我今天被你浪费的时间吗?闭嘴吧!”周允彬笑得喘不过气来,“这次放过你,再有下次就到你家掀掉你的脑壳。”
周允彬那边挂了电话,微波炉也发出滴滴答的声响,提示着苏鲸他的可颂热好了。
他端着盘子坐在餐桌上一个人嚼,苏鲸在生活上向来都是能怎么敷衍就怎么敷衍,连咖啡都不知道给自己煮一杯。
他不怎么会做饭,可颂热过了头,微波炉里散开了一丝焦糊的味道。半个可颂都是黑黢黢的,剩下半个怎么咬都咬不动。
苏鲸奋斗了几口,就准备把可颂扔了。
“你饿了吗?”白星昼有点看不下去,开口问道,“你饿了我给你做饭吧。”
苏鲸像是被点到名的学生一样,僵硬得扭过头看着白星昼,“可以吗?”
“可以啊,”白星昼放下书,扯过围裙给苏鲸做饭,冰箱里还有点瘦肉,白星昼给他下了点肉丝面。
暖暖的面汤最擅长驱寒,苏鲸吃完后觉得舒服了不少。
他身上还没什么力气,白星昼收拾了他的碗筷,拿去池子洗。
“我好像有点感冒了,”苏鲸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算了不严重,自己抗一抗吧。”
他自说自话,白星昼听着好笑,“你刚才感冒发烧了,药还是我买的。”
白星昼故意隐藏了自己抱着他睡这件事,苏鲸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免得他知道了又牵扯出别的麻烦。
苏鲸抬头看着白星昼。
嗯?这个人怎么回事?
自己生病了白星昼不是应该庆贺要死老公了吗?怎么还买药给自己
“苏鲸,”白星昼喊了下他的名字,苏鲸立马跟军训里听从教官指令的学生一样,站得笔直,“这个药得饭后喝。”
白星昼指了下桌上的药盒,提醒着苏鲸按时喝药。
“嗯,好。”苏鲸点了点头。
“下次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你别糟蹋粮食了。”白星昼说。
“嗯,好。”苏鲸晕晕乎乎地,昨天白星昼不是对自己很冷漠吗?今天怎么又
或许白星昼就是这样的人吧,习惯性地对别人好,习惯性地照顾别人。
就像他所说的,他对谁都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