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看看叁秋,似乎又有些困惑。
不止她困惑,其实就连我也很困惑。叁秋给女人口交的时候,下身泛滥得像失禁了一样,应该很敏感,很容易就被弄射才对。
两对男女的交合处,粘稠的液体随着上下拍打逐渐拉出了丝,十分淫靡,但是再怎么看,都是男子那边更激动些,就连囊袋都在一收一缩地发抖。
他身上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道:“给老娘忍着,敢射进来割了你的命根子!”但是下体的动作是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了。
她的加快,主要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的动作加快,她似乎有些着急。
男人的头越扬越高,喉结鲜明的显露出来,随着阴茎一次次被吞入,叫得淫浪无比。甚至逐渐不需要人再按着他,自己用手把着长榻下的木头,借着力往上挺腰。
叁秋一直在看我,我虽不想看他,但还是免不了对上他的目光。
我以为他会恨我,或者感激我,无论是什么,都不该是这个表情。
他虽然被一下下肏,一下下“嗯嗯”地叫着,但是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只有他的身体在被人肏弄,只有他的身体淫乱无比,而灵魂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和我对视。
对视了有那么两秒,他就颤抖着别开了脸,不再看我。
又不知弄了多久,叁秋身上的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另一边也停了下来。
“哈……不要……不要停……就要……”迷失在性交中的男子十分苦闷,眼睛半睁,似乎他马上就要高潮了,却因为律动突然停止,不住地发抖。
峯寻真问:“已经射了?”
女人从叁秋身上下来,另一边也随之下来,两根肉棒都从穴口里抽出来,带出大片淫水,沿着棒身往下流。
“回主人。”红瑾红瑜单膝跪地,其中一位道:“叁秋突然疲软。”
峯寻真一愣:“他是射了还是……”
“未能射精。妾已经夹弄了数百下,不见硬直,恐怕再弄下去也无法射精。故妾擅作主张停了下来,请主人见谅,还请男仆令他再硬起来,妾再肏弄他。”
峯寻真有些不信,直接站起来去查看。叁秋的阴茎虽然还是很硬很大,但是和旁边那个青筋暴起、马眼不住往外流水的阴茎一对比就很明了了。
一个蓄势待发,急等解放。
一个就那么安静地立着。
“……呵”
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紧随着,峯寻真又大笑起来。
大厅内异常安静,只有这凄厉又仿若嘲讽的笑声在回荡。
“有趣,真是有趣!”
似乎是笑够了,她低头看着叁秋,虽然嘴上说着有趣,但眼神淬满了毒意,好似要用眼睛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狗奴!看清自己的身份,你早就是个没有女人肏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只是个跪在女人身下,像条公狗一样摇屁股求肏的贱人!”
“世女这般清贵的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烂根,你也配?!”
她直接坐回来,道:“把这个硬着鸡巴的男人舔出来。”
我以为她是要折腾叁秋,刚想说话,就见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又被男子含住了,吸了两下,男人一个哆嗦,男子依然没有停下吸吮,一直到把精水吸尽,才吐在口中给众人看。
“这场赌局,是世女赢了。”峯寻真极为难看的脸上勉强挂了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