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还没好好补个觉,就被迫“享受”了一把“叫醒服务”。kanshun
钱串串突然感觉身下挺入异物,有过这种经验的人自然不会想着还是梦了,她猛然睁开惺忪的睡眼,暗叹不是吧,昨儿不就去了趟酒吧嘛,这都什么情况,对方谁啊!
自打看清那人是江平时,钱串串的表情就有了戏剧化的转变,由惊悚到安心再到吃惊。
“你怎么在我床上?”钱串串一脸吃惊的看着他,虽说江平仍淡定的在做活塞运动。
“你搞清楚情况,这是我房间。”江平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又换了个姿势继续。
“这……这应该不是第一回了吧?”钱串串被他撞的也渐渐有了感觉,咬着唇吃力的问了句。
“自然,昨儿似乎……三回?”江平从背后进入,手扶在她的腰间,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撞进去。
“那你……干嘛还这么激动!”钱串串受不了他这样的频率,下面已经隐隐发疼了。
“没办法,我一见了你就激动。”江平说完又狠命的撞了下,疼的钱串串没晕过去,他突然趴在她的身上,低头在她耳边轻唤道:“用点心,不然我给你‘加餐’。”
这话一出吓得钱串串一激灵,若再“加餐”她可以直接交代在这床上了,于是剩下的部分她很是配合,至少表面上不能看出分心。
钱串串此时头有些痛,昨晚的事,对她而言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她对自己是如何见的江平,又是如何来到他房里的,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记忆很模糊,似乎醒来前就被人挖去了这段的记忆。
等江平终于叫嚣着完成了他特殊的“叫醒”服务后,钱串串才算轻出了口气,可当她对上江平的眸子时,一时间心情又变得复杂。
“瓶子,你能抱紧我吗?”她张开湿糯的口,看着眼中的男人,莫名感到一阵恐惧。
江平笑了笑,展开手臂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钱串串也顺势窝在他怀里,脸贴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味。因之前的爱欲,两个人的身体还泌着细汗,汗津津的身体相拥在一起时,连细小的缝隙也紧和了。
“设计图,我已经做完了。”她声音喃喃地,一想到设计图钱串串就不得不联想到那套别墅,属于江平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新房。
“我看见了,设计的很好。”江平勾唇笑了笑,那是他们的婚房,他想给钱串串一个惊喜。
话到此处,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泪不由自主的落下,自然而然的隔开了他们,形成了一道细微的空隙,她感觉心在抽离,这么多年来她从没想过江平未来的妻子会是谁,她不敢这么想,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串儿,好好的你哭什么?”江平终于察觉了她的反常,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正对着自己的眼眸。
“没什么,我想回去了。”钱串串早已泣不成声,她死命的摇了摇头,推开了江平,打算去拿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回来!”江平不禁有些恼火,这丫头心里究竟又想到了什么,好端端地哭了不说,还突然要走开。
“你干嘛!”钱串串的手臂对他死死的攥着,她吃痛的想要抽回去,却被江平猛力扯到了他的怀里。
“你到底怎么了,别扭什么啊!”江平咬了咬唇,试图压抑自己的愤怒。
钱串串迟疑着,可终究把话说开:“你新房都已经设计好了,我在这又算什么个意思啊。”
“哈?”江平回味着钱串串的这句话,忍不住笑出声,“你当然得留下了,谁设计的谁负责去住呀!”
钱串串起初没听懂,直到她弄懂了江平的真正用意时,她的情绪再难平伏,一时脸上复杂,可终究是喜悦的,她从没想过房子的女主人会是她。
“怎么了?”江平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暗想这丫头是不是傻了,半天没个回音。
“我以为,我以为你都恨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钱串串越说情绪就越激动,她依偎在江平的怀里,泪如泉涌,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可心情却大不一样,比以往都要快乐,她曾经错失的爱情,她曾以为再没交集的爱人,原来仍在等着她,不离不弃。如果钱串串再矫情点,她一定会大声说,我很幸运,因为遇见了你。这话她终究没说出口,可心里未尝不是这么想的。
江平没好气的吻了吻她的唇角,半开玩笑着说:“哪儿能啊,那么大的房子你再不住,岂不亏大发了!”
钱串串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半撑着身子赶忙问了句:“到时候你可别说是我设计的,忒有失水准,影响我声誉!”
“串儿,你该有多嫌弃当年我的构思啊!”江平有些哀怨,想当初他还兴奋了好一阵子呢。
“一直很嫌弃,从未被超越!”钱串串抿了抿唇角,接了他的话茬,当她看到江平一脸无奈时,又道:“不过这是咱俩的窝,金窝银窝也换不来呀。”
江平感觉自己快承受不住她这大喘气了,念怨着道:“我说钱姑奶奶,小的和您素来无仇,还请姑奶奶您高抬贵手,凡事一气儿说完成不?小的心脏不好,万一小的交代到这儿了,那您将来可甭指望过上性、福的生活了!”
“得了吧你,说着说着还真喘上了,不过说到底当年也是我妄下决断,瓶子,你当年是不是恨死我了?”钱串串咬了咬唇,她目光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她的武断,兴许现在他们已经幸福甜蜜很久了。
“那年你不吭不哈的离开沈阳那会儿,我连恨你的勇气都没有。”江平不禁苦笑了声,“恨你,总还要想起你,所以那时我不大敢想起你。”
钱串串感觉心口被一把钝刀狠狠的戳一下,疼的快没有知觉了。“对不起,对不起……”她不定的摇头,她就像戏台上的小丑,宁可轻信别人的一句话,也不肯去信她最爱的男人。
“没什么的,都已经过去了,你不是都回来了吗?再说了,道歉的事你昨儿已经说了很多遍啦。”江平见不得她哭,赶忙拿话安慰。
“昨天?我都说了什么?”钱串串疑惑,她只记得昨天在酒吧买醉,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
“你不至于吧,那会儿哭的跟泪人儿似的,不停的窝在我怀里说自己错做了,哎我就奇了怪,你能把当时的事情具体说说吗?”江平回想起昨晚的钱串串就感觉特不真实,她从没像昨天那般颓然过,她醉酒后看自己的眼神,江平当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就是他要护一辈子的女人吗?他就是这么护着的?
“瓶子,当年错在我,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让我们都忘了吧。”钱串串不想提起当年的事,毕竟李云梅和她爸爸好过一段,她不知江平如若知道了真相会有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