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床上褪了裤子,微凉的手握住滚烫的肉龙撸动着。他的脑子里全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娇美脸蛋,阴茎上传来的浅薄快感全比不过柯年的轻声叫唤,叫柯南恨极了无能的自己。
为什么他要像条狗一样藏在这狗窝里安抚自己,他该打死那条恶犬,直接进入她的房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论如何粗暴的动作都无法给肿胀的男根带来一丝宽慰。
柯南犹豫片刻,掏出怀里小心珍藏的手帕,用它磨蹭着胀痛的肉龙,闭着眼幻想身下动作的是少女青葱的玉指。
他沉醉于幻想中,快感的浪潮淅沥沥的堆积,终于到顶,股股厚重的白灼喷在了被珍藏三年的手帕上。
柯南紧紧捏住了手里污浊的帕子。
柯南不声不响的来,又不声不响的走,举止怪异,却也让纠结如何对待柯南的柯年松了口气。
她蹲下身,亲昵地摸了摸小白的狗头,夸了声好孩子。
虽然小白没能让她享受不受束缚的童年,但能保护她不受夜袭也是好事。
柯年放下心来,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柯年被小白的狗叫声吵醒,柯年的侍女碧柳试图喝止,但小白半点不为所动。
柯年知道,这是因为昨天她夸了戒备柯南的小白,所以见到柯南的小白不听碧柳劝。
柯年哀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有舍有得。
柯克宠溺女儿,虽说没宠溺到能让她睡过午饭,但睡过早饭却是没问题的。柯年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早的太阳了。
柯年艰难地爬起来,先喝住小白,再问柯南有何贵干。
柯南似乎没料到她这个点还没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整句。
柯年不耐烦道:若无事,你便走吧,我现在不方便见客。
柯年的声音带着刚起的喑哑。站在妹妹的房门外,柯南满脑子都是些淫秽的臆想,立刻起了反应。
柯南红着脸道:那、那我晚些再来看望。
柯年不耐地嗯了一声,倒头睡去。
柯年与柯南再见时便是午饭了,这次用饭,两人氛围融洽许多。
柯南依然沉默,但脸上郁色散去大半,盯着柯年默默出神时,倒多了些少年模样。
柯年刚起,没什么胃口,没吃两口就放下筷子,掏出手帕正准备擦嘴,柯南叫住了她。
年年,柯南从怀里也掏出一方手帕来,你还记得吗,这是你当初学绣花时不慎撕坏的帕子,叫哥哥拿去修补。
柯年接到手里看了看,帕子上除了一朵歪七八扭的牡丹,还绣着一条伸展着身体的狰狞青龙。
哥哥在外面在外面没法找人修补,只好自己琢磨着绣了个纹路。你若不嫌弃,就拿回去用吧。柯南垂下眼,脸有些红,你莫嫌脏,哥哥刚洗过的。
柯年摸了摸手里的帕子,竟然还有些湿润。
其实柯年已经忘了,没想到柯南将这件琐事记了五年,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夹杂着未卜先知的紧张,一时心乱如麻,拿起它随意擦了擦嘴,不、不嫌弃,谢谢哥哥。
她犹豫片刻,又道:改日我绣个更好的送给哥哥。
少年盯着她的动作,似乎有些羞涩,红着脸低低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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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蹲下身的时候不用写蹲下|身了,感觉真好
柯南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