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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啊？警，警官，你说啥，俺，俺怎么听不懂？&rdo;

&ldo;死者后背没有胎记，这回懂了吧？&rdo;

老太太狠狠的瞪了老头一眼，看见江守言意味深长的笑，也连忙低头。

&ldo;你们也别怕，不是还有私了吗？&rdo;

&ldo;警官，俺们什么都不知道。&rdo;

&ldo;噢，这样啊。那就公了！&rdo;江守言作势要拿手铐抓人。

&ldo;不，不，俺们说，俺们都说！&rdo;老太太急了。

江守言坐下，&ldo;说的慢的人，公了。说的快的，私了！&rdo;

&ldo;行了！别逗闷子了！赶快问！&rdo;项擎朗又回来了，靠在门上阴沉的说。

&ldo;要不你来问？&rdo;江守言慢悠悠的说。他吃准了项擎朗没耐心，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把机会推给他了。

项擎朗没有说话。

&ldo;好了！不许开玩笑！说吧！&rdo;江守言板着脸说。好像刚才开玩笑的是那对夫妇一样。

&ldo;警官，俺们要是说实话，你能不能帮俺们保守秘密？&rdo;老头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ldo;这个，我可能帮不了你们。要不然咱们还是公了吧！&rdo;

老太太伸手在老头大腿上掐了一把，&ldo;都赖你！非要挣那个黑心钱！让警官把你关起来就好了！&rdo;

老头苦着一张脸，&ldo;俺还不是为了你！你说老王家媳妇脖子上戴的链子好看……&rdo;

&ldo;俺都这么大岁数了，要那东西干什么？&rdo;

&ldo;好了。好了！&rdo;江守言站起来打圆场，&ldo;你们夫妻情深，我知道了。咱们现在能不能说重点？&rdo;

老太太又瞪了老头一眼，这才说，&ldo;警官，你不知道。俺一开始就说这钱不能要，昧良心啊！俺闺女活的好好的……&rdo;

&ldo;怎么回事？&rdo;江守言和项擎朗交换了一个眼神。

&ldo;昨天晚上，夏董事来找俺们……&rdo;

&ldo;夏董事？&rdo;

&ldo;噢，夏董事就是文华学院的董事，他哥哥是董事长，他是董事，这学院就是他们哥俩开的。&rdo;

&ldo;他找你什么事？&rdo;

&ldo;他就说，让，让俺们来警局认尸。&rdo;

&ldo;你们俩是干什么的？&rdo;

&ldo;俺们都是文华学院的职工。俺在食堂工作，她管打扫卫生。&rdo;

&ldo;噢，夏董事找你们，让你们来认尸，就说尸体是你们女儿？对不对？&rdo;

两人均羞惭的低着头。

&ldo;可是你女儿还活着，你就不怕我们调查出来？&rdo;

&ldo;不怕！&rdo;老头粗着嗓子说，&ldo;那死丫头跑了好几年了！&rdo;

&ldo;那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rdo;

&ldo;前，前几天打电话了……&rdo;老太太不安的看看老头。

&ldo;什么？！那死丫头，看我不打断她的腿！她跑哪去了！&rdo;老头跳起来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