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雅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脸,隔着泪眼看着江蔚晚。
“你,你怎么打我?”
江蔚晚冷哼一声。
“我打得就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世上哪里有你这种恶心之人,表面看似好心在提醒我,可方才你说得哪一句话不是在构陷我?”
“我身为王妃正常见个朋友怎么了?”江蔚晚语气很冲,“可你呢,却说我与他人有不正当的关系,人家秦王还没干涉我见朋友呢。”
“你凭什么干涉,还胡言乱语,难道你不该打吗?”
江姝雅漆黑的凤眸万分错愕的看着夕阳下霸气的女人,曾经那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能说会道了?
她捂着疼痛的侧脸,给身后的女婢们使眼色。
“大小姐,您别生气,这二小姐年幼,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计较,她也是好心办坏事,情有可原嘛。”
张嬷嬷笑吟吟地从一众奴婢中间出来。
“你们可是亲姐妹,二小姐事事都为您想着呢,而且您出来与朋友见面,也不带个奴婢,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您说是吧。”
她嗓门极大,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您是名门闺秀,而且还是秦王妃,即便您不在乎,也要顾忌下秦王的感受对吧,这孤男寡女的独处一起,难免会让人产生误会的。”
姜还老得辣。
这张嬷嬷的话就更恶心了,一副我为你好,你还不识好人心的模样,字里行间就是:小姐你跟别的男人独处,这像话吗?
她的话一说完就连一旁的林逸书面色都变了。
路过的百姓也听到她们之间的争执,纷纷停下脚步来看。
若是让百姓误会了,那众口铄金,假的都能真,人言可畏,曾参杀人。
江蔚晚见满脸挂着虚伪笑意的老婆子,心下极度厌恶,腿轻轻一抬,狠狠踹到她的大腿上去,她哎呦一声,扑通跪地,整个人狼狈至极。
“大小姐您……”
“跪下。”江蔚晚呵斥张嬷嬷,“你这个挑事的老奴,本王妃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
张嬷嬷不服气,试图反驳,却听得头顶响起冰冷的话。
“你这种不知所谓的老奴,竟敢以下犯上,对本王妃大不敬,好好再这里跪着吧,跪个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