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松了口气,便干劲十足的搜了北泉俊三的身,他拾到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三叔让我拿袋子装好,李耳就绑了北泉俊三扛在身上,我们离开了山洞。
三叔给他这里的道友打了个电话,然后约在了一家酒店的房间,我们抵达时,三叔先进去对服务员施了眼障,对方就看不见被绑的北泉俊三了,直接进电梯上楼来到九层的六号。
走到门前时,门先打开了,一个和尚打扮的男人笑吟吟的站在那儿,正常的情况下,脑袋就九个戒疤,可这位却有三十六个,满脑袋都是,看的我密集恐惧症差点犯了。
三叔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便侧头说道:“挽子、小耳,快见过癞头大师。”
癞头大师?
我愣了下,就跟李耳问好。
“小辈第一次见你,别介意哈。”三叔一边笑着一边招呼我们进了门。
癞头大师笑道:“没办法,谁让我天生如此呢。”
啊?
这还有天生的戒疤?
李耳把北泉俊三放在地上。
癞头大师定睛审视着说:“他就是那东瀛养鬼人?太弱了。话说回来,最近侵入华夏的东瀛忍者有不少,有几个抓住的,见逃不掉就服毒自杀了,连魂魄都没剩下,我怀疑他们在酝酿一个很大的阴谋。”
“所以我才来和你一起审的。”三叔打了个呵欠说:“挽子,小耳,你们挑个房间休息吧,我和癞头大师炮制炮制这老鬼子。”
“嗯。”
我点头就和李耳走向靠墙的房间,这东瀛养鬼人可能涉及到什么大事,三叔让我们回避不是没有道理的。
关上门后,我躺到床上问:“李老弟,天生戒疤代表了什么?那位癞头大师无形中透出的佛气,让我感觉十分舒服啊。”
“以前听师父提过一次癞头大师。”李耳回忆的说:“他出生在并州龙吟寺附近的一个村子,但家道中落,父母无力养活三个儿子,又觉着这小儿子满头的戒疤与佛门有缘,年幼之时就被送到了龙吟寺出家为僧,但是不久,一群藏地的喇嘛找上了门,跟住持说癞头大师是转世的活佛,想接回藏地。住持说孩子被送到这就是佛祖的安排,于是双方争执了许久,又是辨佛理又是投石问佛的,最终达成了一致,决定等癞头大师成年后自己选择。”
我道:“他选择龙吟寺了?”
“是也不是。”李耳摇头说道:“癞头大师成了龙吟寺的住持,又在藏地挂的名,每年只要去一次开下无遮大会就行,而且等到圆寂之后,身体也要送去藏地。”
我震惊了片刻,旋即想想好像哪里不对,就说:“之前癞头大师说话时,我似乎闻到了一股酒味儿,出家人不是都戒这个的么。”
李耳笑道:“癞头大师不同,他修的是大自在,因此是位酒肉和尚,喝的了酒、吃的了肉,唯独不沾女色。”
“难怪呢。”
我心中了然,今晚挺累了,就没再继续聊,定了个三小时的闹钟,就进入了睡眠状态,想等元力恢复满了再去遗荒境。
闹钟还没想,我就被李耳推醒了,他说三叔叫我们去客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