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姐姐选择了谁?”
“则衍。”
“她看上祁哥哥什么了?他的钱?还是他的脸?”在她眼里,祁则衍自然不能和自家表哥比,最多就是有点钱。
“他的人吧。”江锦上轻哂。
“不喜欢云老板这种,看上祁哥哥的人?口味也是挺特别。”她嘀咕着,“现在的小姐姐都怎么了?都不看内涵的?”
“你是在说,你祁哥哥没有内涵?”
“他有这种东西?”
“……”
江锦上倒是想帮祁则衍辩驳两句,仔细想来,他也的确没什么内涵。
到了后台放置乐器的地方,江锦上对这些不感兴趣,站在一侧,正和祁则衍发信息,他正在回京的路上,预计傍晚抵达。
【这都什么破事啊,我奉公守法,五好四美,居然也有人敢冒出我出来搞事,我人都不在京城,居然也有人想搞我?】
江锦上轻哂,【别人为什么搞你,你不该反思一下?】
【我反思了啊,就是我太善良,让他们觉得我好欺负,到底是谁在背后玩我,你查到没?】
【有方向了。】
【谁啊?】
【等你回来再说。】
【江锦上!你赶紧告诉我哦……】
江锦上手中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此时告诉祁则衍,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冲过去。
要不到说法,还可能被人反咬一口。
祁则衍久没得到回复,干脆打了一通电话,江锦上瞧着云鹤枝还在和表妹介绍乐器,便悄然先退出了屋子接电话。
“……这个叫阮。”
“我认识。”小表妹矮着身子,打量着乐器,“我能试一下吗?”
云鹤枝点头,只是她从未弹过,都不知如何拿乐器,云鹤枝稍微指导了她一下,“……手指按在这里,拨动琴弦就可以了。”
“这样?”她不太敢下手,小心翼翼拨弄了两下。
“不是,手势应该是这样的。”云鹤枝伸手准备帮她调整,他声音很特别,没有一丝重音,就像是簌簌雪花,落在波澜不惊的水面上……
两个旋儿都激不起。
指尖也是温热,略微帮她调整姿势,绅士克制而疏离,绝不和她有过多接触。
她试着弹了两下,居然也成音了。
“你很有天赋。”云鹤枝挑眉。
“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琵琶,有点基础吧。”她放下阮,一边打量着其他乐器,一边拍照,“云老板,您是唱戏的,怎么连乐器也会?”
“以前请不到师傅帮忙伴奏,就自己学了一会儿。”
她点头应着,与江锦上回家的途中,还不停翻看着手机中的乐器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