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幼卿,你忘了你之前是怎么找我哭的吗?现在还这么喜欢他?
幼卿知道他是在讲自己辞掉实习工作后,没日没夜找他打游戏的那一周。
当时经历工作与爱情双打击的她,犹如一片蔫儿了的黄花菜,无论照射多少阳光都活不过来。
临界崩溃边缘,思来想去,信任的朋友里,只有他是最合适的倾诉对象。
身边的朋友对自己知根知底,很害怕她们会去联想或者因为不理解而远离自己。
而沈于程,遥远、虚无又对自己充满包容。
从频繁一起游戏互动中,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刀子嘴但特别护短的人。
他可以diss自己一百句菜狗,但绝不许别人说她一句。
再就是靠一些迷信的直觉,总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
幼卿知道他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着想,所以也懒得计较他话里的阴阳怪气,娓娓辩解道:
那时候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做事太懦弱了。
后面他把话说开了,我们相处得很好。。。。。
男人斜睨了幼卿一眼,显然不想接她的话茬儿,最终还是冷冷道:随便你。
沈于程的步伐骤然加快,女人踩着小短靴费了番功夫才跟了上去,手中的可乐差点洒了出来。
你干嘛突然发神经?等等我呀。。。。。
幼卿停下来大口喘着气,气得握拳打在了男人紧实的大臂上。
到了,身份证拿出来。
男人语气里没有任何温度,脚步却渐渐慢了下来,还伸手帮忙接过了幼卿手中的纸杯。
你真是。。。。。知道啦。
幼卿蹙着眉头,瞟了男人一眼。
一边嘴里嘟囔着沈于程是小气鬼,一边探手在单肩包内摸寻着。
此时体育馆门口已经排起了检票的人形长龙,保安来回走动巡视着。
她终于找到放在夹层里的身份证,蓦地想起来,自己可能因为看比赛而晚到家的事还没跟向谨讲。
于是打开微信,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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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斜阳透过玻璃窗射进了咖啡馆内,如暗黄灯光般晕染在墙上。
坐在窗角的女人身穿一件宝蓝色V领毛衣,柔顺的长卷发妥帖的落在女人肩上,而最亮眼的则是那条镶满碎钻的锁骨链,数颗晶莹就这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衬得女人光洁的脖颈更加雪白美丽。
她黯然的目光静默着,落在窗外过往的行人身上。
少顷,女人期待的身影终于到达,狭长的丹凤眼仿佛一下被点亮。
男人终于落座,李妍手肘撑在桌面上,唇角微微勾起,调侃道:
哟,大忙人,我可算是约到你了。
男人黑眸深邃,还是沉稳俊朗的老样子。
向谨对着面前的女人沉吟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碎碎念:白月光的故事即将揭晓。这两天手痒,好想写肉啊()我再开一篇专门写肉,你们觉得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