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李德林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师祖!”若林等弟子们也扑了过来。
大家七手八脚把秦川抬进了屋里,至于玄意和玄难,谁也没空去理会他们,受了重伤的玄意,玄难两个难兄难弟,在歇罢一阵,强打起精神,站了起来,相互扶携着离开了这里。
这次的惨败,让他们深感耻辱,说起来,他们也是修仙者,却被一般普通人打败,秦川在他们的眼里,也不过就是一个凡人稍微强一点儿罢了。
“我还会回来仇的。”玄意怨毒的回眸望了一眼,恶狠狠誓道。
玄难扶着他,还不忘劝道:“我们伤得这么重,能活着回去就算是造化,报仇的事,还是等身体恢复了再说吧!”
玄意:“……”
被抬到房间里的秦川,得到李德林他们好生的照顾,李德林也是医生,对于施救并不陌生,包扎了伤口,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现秦川也只是失血过多,体力透支所致,并没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若林,去领几个师兄弟去杏林堂抓些药来。”李德林笔走龙蛇的写了几个调理,去腐生肌的方子,并让弟子们去照方抓药。
师父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更何况秦川还救了他们一命,他们干起活儿更是卖力,一点儿也不藏私,剩下的几个弟子,也负责在别墅外面巡视,生怕再出半点闪失。
短暂忙碌了一夜,得到很好照顾的秦川睡得很是得甜,李德林生怕秦川醒来时,会渴会饿,主动的陪在床边,生怕其他人照顾不周。
不知不觉天亮了,得到充分休息的秦川醒了过来,失血过多的他脸色还很苍白,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一睁开眼就看到李德林亲自端着煎好的药汤,来到秦川的床前,小心的放冒着白气的中药放在床头柜的位置。
“师叔,喝药了!”李德林小声的说道。
秦川想坐起来,可是受伤左手并没有施力,试了几次也没能够坐起来,李德林上前扶起来秦川,衷心感激道:“师叔,昨天要不是你……”
秦川大度的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这次,也多亏你们,不然的话,就算我再如何努力也是白费……”
两人相互寒喧一番,煎好的中药也不那么滚烫,秦川接过李德林递过来的汤药,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脸色也稍稍好了一些。
李德林给秦川用的都是上等的草药,功效自是比普通的草药要强上数倍,再加调理得当,一剂药下去,秦川就觉得通体舒泰。
秦川把空碗交还给李德林,擦了擦嘴边的药渍,咧嘴一笑,刚要说谢,就胡若男风风火火的推门闯了进来。
对于这位不请自到,还很冒失的女人,秦川还真没啥好脾气,翻了翻白眼道:“进门之前不知道要敲门吗?”
这次胡若男出奇没跟他斗嘴,望着****着上身裹着白纱布的秦川,美眸里浮现了雾气,刚想埋怨几句,话一出就略带哭腔道:“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秦川听出她的关心,也不再多说,倒是李德林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道:“我把你受伤的消息跟胡老说了,他很紧张,没想到最紧张还是他的孙女……”
看到李德林满脸的坏笑,暗骂了一句,秦川真想冲这个老不修的李德林竖个中指,李德林也是个知分寸的人,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他还是知道的。
李德林与胡清泉有交情,胡若男与秦川之间有娃娃亲,他多少也听过,一看胡若男紧张的样子,他是过来人,从中看出了端倪,跟秦川告了别,收拾东西,很低调的离开了。
刚一出门,李德林就碰到了闻讯而来的胡清泉,他在长子胡学民的搀扶下,从外面迎面走了过来,李德林挎着药箱,双手一抱道:“胡老,你好!”
听到秦川受了伤,心急火燎的胡清泉,那有时间与李德林瞎废话,可是看李德林像是才替秦川医治结束,便耐下焦灼的性子,询问道:“那臭小子,怎么样了?应该死不了吧!”
胡清泉这般说话,就是没把秦川当外人,李德林暗自羡慕秦川的运气,但也庆幸能个一位能干的师叔,笑得更殷勤道:“胡老,您放心,秦师叔,他没事!”
胡清泉一听秦川没事,悬着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但对李德林唤秦川师叔,也只是奇怪并没有多问,便礼貌与李德林告了辞,在胡学民的搀扶下走进了房间。
李德林也不好掺和人家家里的事情,背着药箱,带着弟子离开了,秦川的伤并没有大碍,只消得让若林他们每天过来给秦川换个药,再把煎好的药给秦川服下。
再加上秦川强健的身子,一个多礼拜就能康复如初,李德林也心怀大慰,秦川受伤是为了救他,他也不是那种过河拆桥,见利忘义的小人,盘算着该如何报答秦川。
李德林离开了,坐在床上的秦川被胡家老老小小围着,被他们当成重伤员的秦川还有点不习惯。
胡清泉端详着秦川,似乎看么看也看不够的样子,自打秦川识破了胡兴旺的诡计,早把秦川当成女婿的胡清泉,这下子更把他当成了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