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觉得这件事跟黄泉本人可能没什么关系,估计是跟我一样的叛逃者,不过也都是我猜测,毕竟“天纪”号舰毁人亡太离奇了。”
“好,我知道。”
步虞点点头,说完了正事儿又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扔在桌上,“对了你上次问我抑制剂的事情,我托人带了两管来,对练演习的时候如果感觉信息素有不对劲你就用,别担心……”
裴行遇沉默良久,半晌抬起头看着他,“步虞。”
“嗯?感谢的话就不用了,你也不擅长说那个,咱俩之间也不需……”
“步虞。”裴行遇打断他的话,几乎一字一顿地说:“抑制剂对我失效了,我以后没有办法靠着抑制剂来维持正常,隐瞒身份了。”
步虞腾地一下站起身,连带着椅子砰地一声倒在地上,“什么玩意?!谁失效了?”
裴行遇眉宇间含着一丝忧虑和无奈,叹了口气说,“上次接你回来之后我就发现抑制剂对我失去作用了,起先我以为是压力导致的信息素紊乱,但现在过了将近一个月,我基本能够确定它对我没有作用了。”
步虞理了半天,觉得自己的逻辑成了一团乱麻,“不是,你这段时间发情期来过?那你怎么过的?有没有人知道?你怎么没告诉我?那以后怎么办?我咬你一口?”
步虞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裴行遇等他问完了,稍微等了几秒钟才说,“应该没有人知道,你咬我没用。”
“什么意思?我怎么说也是a级信息素,嫌配不上你?”步虞苦中作乐的调侃了句,“别是要给你家的小疯狗守贞?”
裴行遇摇头,“不是,我这里有全舰的信息素采集样本,我试过孟如钱和贺星阑的信息素,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那这怎么办?!”步虞拧着眉头,连调侃的心情都没有了,“那这全都无效了你岂不是……”
裴行遇轻舒了一口气,说:“有一个人的信息素可以安抚我。”
“谁?”
“靳燃。”
靳燃过来做第二次信息素疏导,结果一到指挥舰门口就发现空间舱不仅关上了还上了锁。
独渊在门口兢兢业业地扫地,不予乐乎。
靳燃不忍直视地看了它一眼,蹲下身按住锃亮的银色外壳,“哎,你们家司令在里头干嘛呢?跟谁在里头?”
独渊走不了,只好说:“步虞长官。”
“步虞?”那个裴行遇亲自去接的,还没躲开他搭肩膀的野男人?
嘶。
靳燃磨了磨牙,他一个oga跟alpha共处一室干什么呢。
“哎独渊。”
靳燃敲了敲独渊,“宝贝儿,开个门,让我听听你家司令跟那个野男人在聊什么呢。”
独渊义正言辞地拒绝,“司令跟其他长官说话的时候不允许被打扰,请您稍等,另外请您让让,脚下那块地板我要擦干净。”
靳燃“嘶”了声,把独渊从地上拎起来跟自己视线齐平,“欠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