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遇看到靳燃眼底的失落,轻咬了牙在他切断讯号之前叫住,“靳燃。”
靳燃忍笑,面上仍旧一本正经,“怎么了?”
裴行遇微微闭眼,手指捏住一颗扣子轻轻解开,然后是裤子,半跪在床上别过头,从耳朵到脖子全红了,呼吸微颤地说:“下不为例。”
靳燃吓了一跳,虽然非常想看裴行遇在通讯里弄自己给他看,但却没抱过希望他真的会做,裴行遇性子冷,对性这件事并不热衷,他会愿意只是因为喜欢自己。
他没想到裴行遇能做到这个地步,还未说话就看见独渊溜达回来了,他刚才并未关门,裴行遇那边不知道还以为他关了。
靳燃一把按住通讯器,快步走到门口一脚将独渊踹了出去。
独渊刚溜达过来,被一脚踹蒙了,翻在地上像是个掀翻的龟壳儿直转圈。
“靳燃你有病啊!”
啪!
门在面前关上,上了虹膜锁。
独渊发出尖叫并带着怒骂,“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啊你踹我你是不是神经病,我把我翻过来啊靳燃!”
靳燃快步走回来,裴行遇疑惑看他,“怎么了?”
“没事,我有个东西掉了,捡一下。”靳燃忍不住咽了下唾沫,裴行遇肩上和胸前还有指痕没有消散,更添几分性感。
细长指尖轻轻捏住一颗,生疏取悦。
靳燃眼睛里几乎都冒出火,鼻腔滚烫下一秒便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伸手一摸,“我靠。”
裴行遇一下子笑了,“去擦擦。”
靳燃一头磕在桌子上,“老婆我丢死人了,你把这段儿忘了。”
“靳燃?”
步虞正好忙完过来,看到孟如钱站在门口,疑惑问他:“怎么不进去?”
孟如钱没接话,伸手冲人形骨架独渊指了指,后者用他的指骨在空荡荡的眼眶上抹了一把,看的步虞直起鸡皮疙瘩。
“靳燃这个傻逼把我一脚踹好几米,我正扫地呢,刚想跟他打招呼,结果一抬头迎头飞来一脚,我都懵了。”
独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说靳燃是不是神经病,他就不是个人,我还以为谈了恋爱能变得像个人,结果他更狗了,他就是个畜生。”
孟如钱心有戚戚。
步虞沉默了下,“苦了你们了。”
孟如钱冲他翻白眼,“废话,你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