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这样,但这是我以前去幽州时写的诗中的一句。我想这和你的心情是一样的。」
张巡,反復读诗,流泪。
萍鹤佩服地看了看李白。
「不是用力量,而是用语言来封锁别人的心。……我没想到这样的飞墨。」
李白笑了,闭上一隻眼。
但张巡抬起眼睛,肩膀颤抖。
「对了,死了不一定就结束。成为怨灵的我,谁也杀不了的!」
张巡豪迈地挥刀,把诗连墙壁都敲断了。雷先被扔出去,滚到地上。
「嗯,不顺利啊。」
「危险,请让开。」
萍鹤退了李白,挥笔连续打出飞墨。
「打不中!」
张巡,像水车一样猛地转动着刀,把墨滴全部弹飞了。
「这可糟了,要是现在被斩了,那就相当不帅啦。」
钢先畏缩地举起了剑。李白捡起雷先棒,两人向张巡开打。师徒齐聚的醉剑和醉棍不断进攻,张巡也猛烈反击,形成了激烈的攻防战。被打下来的陌刀每一击都会新增气势,李白和钢先,断断续续地着后退。
「杀!」
张巡,头上挥舞着刀吼道。
被惊人的气势吓了一跳,两人僵住了。张巡紧逼着,眼看刀就要被甩下来的时候
「好的,让您久等了!」
突然听到李秀的声音,三个人被浇了大量的水。
「啊!」
全身湿透的张巡惊恐地停下脚步。把刀掉下来,环顾四周。
「啊,我又做梦了?」
「能赶上真是太好了。要醒来,这是最好的。」
李秀抱着大盆调皮地笑了。
「我还以为不行了呢。啊,好累。」
钢先挥动湿了的头发,坐了下来。
「好像是梦的内容在进行,张巡,你能告诉我吗?」
李白愁眉苦脸。张巡默默地同意了。
雷先也被灭飞墨,復原。大家回到庙里。天还没亮,围着桌子听张巡的话。
「贼军攻下了城池,我在悔恨中自尽。但是,我却成了『张元帅』的怨灵站了起来,为了斩断进城的贼兵们,在城里到处跑。」
「在梦中被斩杀的话是无法忍受的。」
钢先说了。雷先像责备一样地戳。张巡道了歉,继续说下去。
「我没想到噩梦会这么严重,也给你们添麻烦了,真对不起。」
「噩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
李秀询问。张巡掰着手指数着日子。
「九天前……对了,是天损星进入的日子。」
「果然啊。」
钢先说。接着拔出了追魔剑。
「我马上给你收星,这样你就可以安心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