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的专业是法律。&rdo;
我和这位教师兼律师谈了好久,直到演出的人都回到了座位,我看已经不早了,party也即将结束,便先行告辞,那位男子也同我一同起身出门。
在校门口,他说:&ldo;还未请教贵姓……&rdo;
这种说话方式让我觉得很有趣:&ldo;李贺宁,你呢?&rdo;
&ldo;周泽一。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rdo;
&ldo;谢谢你,不麻烦你了,我家离这里很近。&rdo;
&ldo;没有关系的,上车吧!&rdo;
我上了他的银灰色宝马,他也许出身不错,否则一个如此年轻的教师兼律师,怎么买的起宝马。我坐在他身边,暗暗掂量着他。
车很快就停到我住处的楼下,他仰头看了看,回头对我说:&ldo;小伙子,住的不错嘛!&rdo;
&ldo;哪里,谢谢了,要不要到我家坐坐?&rdo;
&ldo;不了,今天太晚了,我怎么才能联系到你?&rdo;
我给了他我的电话号码,他向我点点头,车子轻快的滑进了夜色之中。
上楼的时候我步伐矫健,过去的生活仿佛是一点点的回来了。过去那些好的东西,那些我喜欢的生活,都一点点的恢复起来了。我心qg好的甚至不想回家,而打算下楼去请路天白吃点什么。
我给她打了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但好像兴致还好,要我去找她。
我按照她在电话里告诉我的那个地址,把车开到了一家门面堂皇的夜总会,从车窗就看到路天白和她的几个保镖坐在大门前的台阶上,我喊了她一声,她便向我跑过来。
&ldo;今晚上你就别回家了,和我一起睡。明天我们得早起来,我明天要开业了。我们吃什么?&rdo;
&ldo;你可真是雷厉风行,都准备好了?美女搜寻的怎么样啊?&rdo;
&ldo;还可以,不过稍微好一点的都是几个俄罗斯女人,本土的没有找到太中意的。男孩子们倒是长的都不错。好几个混血儿。你可以去和他们比试一下!&rdo;
&ldo;看你说话的口气,好像老鸨似的。&rdo;
&ldo;你以为请我吃饭就可以随便诬蔑我吗?你还是我的丈夫呢!&rdo;
&ldo;对不住,我的太太。&rdo;
&ldo;你不要恶心我了。你以为我因为这个就会少吃你一口?我非大吃一顿不可,哪怕回家呕去呢!&rdo;
晚上我和路天白挤在一张大chuáng上,她穿着一件长及脚面的深色睡袍,像个毫无心计的小巫师一样蜷成一团呼呼大睡。我睡不着,看了看她,她o露的手臂惨白细瘦,浓重的眉头却蹙着,上嘴唇委屈的微翘起来,我突然有些担心,她看起来如此的脆弱,好像随时会夭折一样。她生活的快乐吗?她的生活中没有温暖和爱qg,只有张牙舞爪的争夺。一般像她这么大的女孩子的世界一定不像她的这样冷酷险恶!我为什么不试着去爱上她呢,让她生活的幸福点。想到这里我凑过去抱了抱她。可是感觉像是在抱一个小孩。不行,路天白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可是要做妻子的话,她未免太过诡计多端不择手段了。罢了罢了,还是睡觉吧!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绝早,路天白jg神抖擞的吃了好多早饭,又喝了一大杯咖啡。
我要是知道这一天会这么累,就不会早上嘲笑她吃的多了,我跟着她,在那家夜总会里不停的东跑西跑,到了可以回家的时候,我累的简直无法坚持下去了。路天白盛qg邀请我留下看表演,我拒绝了。
到了家,我躺在浴缸里,正在觉得很幸福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路天白吗?我看看屏幕,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
&ldo;喂,你好。&rdo;
&ldo;贺宁,好久不联系了啊。你好吗?&rdo;
我一激灵,险些把电话扔掉,是李贺良。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ldo;哦,我挺好的,有什么事吗?&rdo;
电话那边,李贺良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平淡,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ldo;没什么事,只是问问而已。你现在和路天白在一起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