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痒,又让人触碰不着,有些不爽。
他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歹自己长得不错身材也过关啊。
这几天明里暗里是在干什么,明明屡次跨过那条社交安全警戒线,却什么表示都没有。
逗自己玩吗?
沈知言折起袖口,将作废的棉签与创口贴包装纸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俯身在洗手台上冲着手。
“撞见也不会怎么样……”
水声混着他清冽的声线,悦耳,又有些刺耳。
“我们这样算偷情吗?”
“咳咳咳,什么东西?”
她或许严重低估了沈知言的骚包程度。
阿基米德是给他一个支点他能翘起整个地球。
放在沈知言身上的话。
这句话应该叫:
给他一个点,他能骚出一片幻想天地。
“如果不算的话,你怕什么?”他洗干净了手,扯了几章墙上备着的抽纸,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双手。
“你和宋允一块的时候你会害怕遇见你哥吗?”
白郁声摇了摇头。
“那倒不会。”
“那不就……”
“一般是宋允见着我哥就跑,我哥看上去就,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沈知言:……
——
两个人并肩走到包厢门口,白郁声这才注意到蹲坐在走廊上的小三花。
几天没见,它好像又长大了一点,毛色柔顺光滑,前面原本结成一绺一绺的围脖毛也梳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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