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石春华女士在哪个病房?”
护士查了查,“转到602室了。”
郑松源回道:“谢了。”,转过头跟白癸说道,“走,我们那边坐电梯。”
白癸点点头,切,一本正经还挺人模狗样的。
两个人上了电梯,“大哥,你什么时候,能把头发给剪了。”,郑松源别别扭扭地问道。
白癸冷冰冰回答:“我长发短发碍您眼了?”
郑松源望着不断上升的数字,不悦道:“大家都以为你是妹子。”
“哈?”,所以呢?
“都盯着你看,不舒服。”,郑松源皱着眉头说得委委巴巴。
白癸扯了扯嘴角一脸“你白痴吗?”的模样望着郑松源。盯着看,都是美化的说法,极度猎奇的目光,这人是男还是女,这才是群众心中想说的吧?!还有连他自己都没觉得不舒服,这憨头不舒服个屁!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六楼。
两个人前后脚走到602门口,白癸一路咳嗽了几声调整了一下语调,进门前又摸了摸自己的高领毛衣是否遮住了喉结。
推开门,发现屋里已经有好几个人。
屋内的几人目光都落在了白癸身上。
石大姐那是眼疾,其他人盯着久了,他也害怕会穿帮。
“婷婷,你来了呀!哎呀,阿源你也来了,真麻烦你们了。”,床上的石大姐右腿打着石膏脸色不太好躺在病床上,但看到他们的时候脸上还是开心的。
白癸谨慎地用余光望了望站在床边的两个男人,一个中年大叔的年纪,西装革履,戴着无框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满脸的抱歉。而站在这人旁边的年轻一些,长相平庸,穿着打扮似乎是这男人的助理或者司机。
走到床前,白癸皱着眉头刚想询问。
肩膀被轻轻一按,郑松源随即问道:“石大姐,到底发生什么了?”
这女人善良了一辈子,即使受了伤也没有半点埋怨对方。
“我眼睛的问题,没看清路,怪我的。”
站在床尾的中年大叔开口,“是我们的问题。拐弯拐得太急了。”,说完身后的男人急忙点头抱歉。
白癸抬头打量了一下那大叔,总觉得有点面善。但重生以来,他也没见过几个人,又怎么可能认识呢。
“所有的费用,我们都会支付。另外我也请了两个护工,住院这段时间,都会悉心照顾。实在是抱歉了。”
石大姐躺在床上,自己不好意思了,“你说说太客气了。”
“要的要的。我们已经够抱歉了。”,大叔一直点头哈腰,这让站在旁边的白癸和郑松源都挑不出刺了。
白癸瞄了一眼对方这腿,一时半会估计不会那么快好起来。
“诶?阿源,孩子呢?你们俩都跑出来,孩子谁带着。”
刚问完这话,对面两个人立刻好奇地望向郑松源。
白癸心中暗讽,呵呵,都请了阿姨,还扔给我带,看你怎么圆。
郑松源不慌不忙,眯着眼睛,“我让市场的人看着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