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拖了一把椅子,郑松源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先坐吧。”
坐你妹啊坐!白癸眼神犀利死死的盯着对方,最终还是坐下来了。他刚才想直接再把自己是爷们的事儿也捅破得了,不过又担心这群人告诉石大姐,对方可还在住院呢,如果得知跟一爷们住了这么久,估计会留下阴影。
“你们俩,这是,好上了?”,何姐打探问道。
郑松源和白癸同时抬头。
白癸刚想调整一下声音,回答个,好个屁。
结果郑松源却先诚实的点头了,“快,好上了吧。”
隔壁白癸一脸吃了狗屎的表情望向他。
众人一听,脸上的表情多姿多彩,“这是好事啊,不用藏着掖着的啊。”
郑松源:“本打算晚点再通知大家的。”
白癸:“”
既然都说开了,又都是成年人,“哎哟,你们俩太能憋着了,不过之前在市场也能看出些苗头呢,哈哈哈。”
“是啊是啊,阿源不是又端汤又送饭的吗?”
“眼睛都长在婷婷身上了,烧饼都不知道糊了多少张了。”
边调侃,边嘎嘎嘎地在大笑。
白癸仍旧一脸吃狗屎的表情,转头一看,隔壁郑松源竟然娇羞的摸了摸头发,卧槽,装的好尼玛清纯,不谙世事的样子真欠揍啊。
这群人中最大嗓门的哥们突然冒了一句,“怪不得,那晚上婷婷逮着我们阿源就猛的一顿灌啊!大妹子,你就是为了吸引他注意,对不?!”
突然被点名,无比尴尬的白癸只能扯出一个无比尴尬的笑容。
大伙权当做默认了,接着又做了一顿分析啊,什么小眼神,小细节,小动作,说得头头是道,连郑松源本人都没发现自己竟然做了这么多事。临走之前,已经有人开始给他们俩筹划起来什么选日子领证合适,摆酒席哪里划算,请谁家的娃娃做花童稳妥。
被广大群众的热情包裹着,郑松源和白癸两人震惊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发现这趋势愈发不对,白癸突然站了起来,“何姐,明天我会跟阿源准时在市场门口汇合,需要准备什么吗?”
话题一转,大家才冷静下里,“不用不用,我们都准备好了,你们到时站在后面跟着一起念口号就行。”
“行,那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又是一场硬仗啊!”
说完这句,大家顿时被鼓舞了士气,“那你们好好休息。”,其中一大哥走之前还神神秘秘对郑松源说,“你小子可以啊,速度够快!”
郑松源腼腆的笑了笑。
男人接着拉郑松源出了门,压低声叮嘱道:“不过你俩好的时候悠着点,我听石大姐说妹子身体不怎么样。听说在山里捡到的时候,有伤,还渗血呢,脚全都磨破了,奄奄一息还反复强调不去医院。身世估计也是怪可怜的。哎,你总之好好待人家吧。”
郑松源眼神暗了暗,默默点点头,送走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