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温柔地一遍一遍地描绘着对方的脸庞。
郑松源用力踮起脚尖,微微抬头,侧过脸,轻柔落下了一吻。
“唔——”,如同梦呓般地半眯着眼睛,白癸似醒非醒地望着郑松源,以为还在梦中。
郑松源轻轻说道:“我抱你上床睡觉。”
画面太温暖了,白癸以为还在梦中,点点头。
过了一会,身体一轻,接着便陷入更沉的梦乡。
这一觉睡得十分之满足,白癸是被一阵烤肠的香味给勾醒了。他睁开双眼,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直身体,环绕了一遍屋内的环境,过了半分钟终于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郑松源的卧室。
当回忆慢慢浮现,白癸叹了口气,昨天差点被自己的小弟给日了,“艹”,真的是越混越往回缩缩。
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突然瞄到了墙角侧着放置的落地镜。
心脏漏掉了几拍。
白癸瞳孔紧缩,自言自语道:“尼玛,这,是谁?”
接着连滚带爬光着脚疯狂地奔了过去,双手一把抓住落地镜的两侧。
白癸一脸惊恐的望着镜子中的人。
“卧槽樱桃,小丸子!?”
大佬似乎还不死心,觉得自己可能只不过是因为刚睡醒,头发比较凌乱造成的假象。于是疯狂的抬起俩爪子开始挠头发。头发理顺了,底部剪得还算齐整,不,是相当整齐,齐刷刷的,跟个二傻子似的。白癸咽了咽口水,抬起发颤的胳膊,拽了拽额头上的锯齿形的刘海,“这,这,这什么啊”,欲哭无泪,生不如死。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哼着小曲儿,心情好到爆,在厨房把鸡蛋都煎成了爱心的形状。
正欣赏自己的作品,突然听到卧室内的声响。
大哥醒了吗?
脱了围裙,郑松源幸福地从厨房笑眯眯地往卧室里走去。
脚步一停,笑容凝固。
“大哥,你,你冷静啊!”
只见白癸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往自己脖子上捅的动作。
听到门口动静,白癸双眼发红,咬牙切齿道:“郑,松,源。”
郑松源吓得一脸痴呆,接着试探性地回答:“哎?”
白癸:“”,杀气越烧越旺,指着自己的脑袋,“这就是你说的能剪好?!”
郑松源心虚了,昨天明明看起来还挺顺眼的,特别是午后阳光,蜻蜓点水般的温柔一吻,他是真心觉得这发型是可的啊!怎么,睡醒之后,配上大哥的狰狞面目,说不出来的哪里怪异啊?
咽了咽口水,“要不,先吃点饭,我再帮你修修?”
白癸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吃你妹啊!我就问你,这头发你觉得爷们!?”
看来大哥不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