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张床不是别人,正是郑松源跟白癸躺着的床。
早晨六点半,屋内安安静静,只见床上的两个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白癸完全睡迷糊了,四肢如同八爪鱼一般趴在了郑松源的身上,脑袋也枕在对方的胸口上。而郑松源如同宣誓主权一般,左手搂抱着对方,下巴蹭着白癸的脑袋。
两个人睡得沉稳,完全不知道有一个小崽崽竟然聪明的踩着小凳子上了他们的床,接着还吭哧吭哧四脚并用躲进了他们俩的被窝里。
“白柏!!你在哪呢?!”
叶水淇门外的一嗓子强行将所有人从睡梦中拉扯了出来。
白癸微微皱眉,不悦地嘟囔道:“谁啊大早上,有病吗”
经过一晚上,郑松源恢复的不错,但毕竟做了手术,整个人懒洋洋的,微微睁开眼,看到怀里的人。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接着用力的蹭了蹭对方的脑袋,“早。”
郑松源的声音实在太近了,白癸一时没反应过来,猛的抬头,碰的一下撞到了对方的下巴。
“哎——”
一把撞到了对方的下巴。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白癸紧张抬头,颇为抱歉说道:“喂,没事吧你”
郑松源一副痛苦的表情,并不像没事的样子。
白癸皱着眉头,支起胳膊,摸了摸对方的下巴,轻轻地揉了揉,竟有些扎手。
冷言冷语道:“差不多就行了哈。”
耍赖也有限度,郑松源装作缓了一会,接着一把搂住对方的腰身,眼神幽暗,声音颇为磁性,“昨晚,睡得好吗?”
白癸自认为脸皮不薄,却没想到在这人身上屡屡败北。
撇开眼神,“这么挤,怎么可能睡得好。”
郑松源:“那以后我们买张大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每个“睡”字都加了重音,耳垂发烫,白癸觉得自己不能总被一个小鬼牵着鼻子走。
一个麻利地翻身,捏着身下人的下巴,王者俯视状,“别得瑟,怎么睡,还由不着你来定。”
郑松源心脏扑通扑通一阵乱跳,喉咙发紧,“那你打算怎么定?”
白癸坏坏地笑了笑,轻佻蔑视地一瞄,揉了揉对方的嘴唇,“叫声哥哥,我就告诉你啊。”
兴奋不已,大脑全部都是一帧帧不堪入目的画面,郑松源已经在权衡一只手将对方摁倒剥光的可能性了。
正当此时,“叫声哥哥,我就,告诉你呀!”奶声奶气的身影从被窝里传来。
白癸:“”
郑松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