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日记”
谢琮月笑:“那是什么。”
“手帐”谢佳苒嘟起嘴。
“好,手帐。”虽然谢琮月也弄不懂日记和手帐有什么区别。
“写了三年?”
“嗯”
“那为什么不写了?”谢琮月声音温柔,没说几句又吻住她被吮红的唇角,亲一亲,磨蹭,来回辗转。
谢佳苒呜了声,手去推他,可酸软无力,只能委屈地说:“你都要和别的姐姐相亲了,我也不要喜欢你了。”
原来是这个。
谢琮月恍然,回忆起那段时候,谢佳苒总是跟他闹别扭,躲他躲得远远的,明明每天都要发消息问他好不好,也不发了,电话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原来是闹情绪。
“原来是吃醋,那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无耻!”
亏他说的出口,他跟别人相亲,还要她告诉他,她吃了醋。
谢佳苒觉得他太欺负人,用力抬起脚,踢他。这一脚刚好踢到膝盖,谢琮月闷哼一声。谢佳苒想起来他膝盖肯定跪肿了,又是急切又是心疼,挣扎着起来要撩起他的裤腿看一看。
谢琮月摁住她的肩头,把人压回去,“真没事。”
“那你等会儿还要去跪吗?”谢佳苒好不容易回笼的眼泪又像跳脱的小兽,迫不及待要钻出眼眶。
谢琮月无奈,手指擦过她的眼尾,“三个晚上而已,不要紧。”
“三个晚上呢”
都要跪傻了。谢佳苒嘴角撇下去。
谢琮月听不得她软哝哝的声音,只想抓紧时间,手掌覆盖住她温热的腮颊,低头咬住她唇瓣,不让她哭。
卧室的空气又陷入灼热,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好似等会儿的分离是多么痛苦的事,其实天亮了就能见面呢。谢琮月吮吸她柔软的唇瓣,沙哑的声音充斥着暗瘾,“把手账本借我带过去,宝贝。”
“唔为什么”谢佳苒双眸失神,不知道他要那东西做什么。
谢琮月很坏地从她睡裙的下摆花边处滑进去,指节弯曲,隔着湿漉漉的棉布,轻轻蹭了几下,声音低得愈发暗沉:“总不能罚跪时看家训无聊的很。”
谢佳苒想到他跪在严肃的祠堂,翻看她那本
写满少女心思的幼稚手账本,就觉得好奇怪,但这种奇怪又让她觉得餍足,她所有的心思都能够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不必再提心吊胆地埋起来。()
谢琮月感受到她突然爆发的情潮,发狠地锁着她的肩头,几乎整个人覆盖在她上方,压着她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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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忘我的时候,一阵震动的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谢佳苒推了推他的手臂,“哥哥电话”
谢琮月不想接,“不接。”
震动在不断地吵扰,让人心烦意乱,谢琮月皱眉,不耐烦地把手从睡裙中拿出来,起身去捡手机。
刚接通,更破坏气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易思龄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谢琮月!我让你把苒苒送回房间,都一个半小时了!你怎么还不出来!”
谢琮月头疼:“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