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牛逼啊,又点他穴道!不盖被子就不盖吧,冻死他得了!!
愤愤想罢,又头疼金子深之事,到底是谁杀了他?
把人推入石壁砸出那个大一个坑,埋伏在缥缈峰暗处的宋家弟子不该没有听到动静啊,若有动静,他们势必会出去查看,金子深便不会死。
可缥缈峰埋伏的弟子们都说没有什么异动,昨日宋惊尘还亲自去查问过一趟,寻常弟子兴许察觉不到异样,但他修为匪浅灵力深厚,不可能没发现有邪气在缥缈峰萦绕,除非是他去巡查时,金子深还未出事。
莫非是卓无忌?
傅长言认为不无可能,毕竟他已许久未和魔宗联系过,璃渊又需要大量灵力来续命,扶摇阁逃出的邪祟怕是不多了。
看来近日,便是卓无忌不来寻他,他也要去镇六合塔闯一闯。
入塔楼容易,就是要如何避开宋钰去偷塔呢?
一想到宋钰,傅长言就觉得不仅头疼,心肝儿也疼!他真是世上最难办的角色,眼下又不好直接和他撕破脸,该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他就睡着了。
昏暗静谧的房内,等身畔之人呼吸平稳绵长后,宋钰侧了侧身,目光灼灼凝望着紧闭双眼的男子,缠绵又炙热的望了许久,手指摸索着勾了一缕发丝到唇边,轻轻地落下一吻。
长夜漫漫,情丝蔓蔓,是屋外的风动,更是并肩同寝的心动。
……
翌日醒来,照例腰酸背痛,傅长言扶着自己的老腰,腹诽着腰好到前后左右随便弯有个毛用,直挺挺躺一晚上照样得难受!
宋钰倒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没盖被子睡一晚上也不见他感染个风寒什么的,委实气人!
早膳之后,傅长言坐在莲池面前思索着要如何偷塔才不会闹出太大动静,思来想去半天没找到什么好法子,心中甚是忧愁。
宋钰练完一套完整的剑法回来,见他愁眉苦脸的,以为他还在烦恼金子深之事,便飞身过去落到他面前。
“切磋。”
手里的云泽剑挽了个剑花收回剑鞘内,宋钰折了一枝莲花在手,花苞指向傅长言。
“……”
傅长言斜眼看宋钰,没看他烦着呢,还切磋,切个锤子吧!
宋钰却想着心情若不佳,打一架想必能发泄发泄,他会让着他的。哪知傅长言坐在凉亭内没动,两眼见鬼似得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像……不愿?
放屁的不愿!
傅长言脸上写得分明,不是不愿,是嫌弃!谁要一大早和他切磋,躺着看云卷云舒不好吗?
想罢,不想理宋钰,身体往后一摊,张开双手叹了口气。
不如,让踏雪引开宋惊尘等人,他再下药迷晕宋钰?说起来奇怪,宋钰好像对他没什么防备,平时给他倒茶也是接过就喝,都不担心他这个正道败类魔宗少主会下毒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