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夫哥也在就好了,大家一起打起来吧[色][色]”
——“今日的胜负是,新郎的胜利[彩炮]”
是的,今日的胜负是戚亦双的败北。
景藏明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对等的存在,而是像是注视着?蝼蚁一般。
戚亦双怔愣的时候,景藏明已经把白桑带走了。
等到两人都离开的时候,戚亦双才扯了扯嘴角,拆开薄荷糖抛入口?中。
白桑也能察觉出景藏明的情绪起伏,不由问:“景先生,你在生气吗?”
景藏明的脚步没有停顿,他没有将话头分一丝一毫给戚亦双,而是答:“叫我景藏明就可以。”
“……好的。”
他们一前一后地踏在石砖上面,前方就是白桑的阁楼。
就当白桑以为这个人不会再说话的时候,景藏明抿了抿唇。
“从?今天?开始结束吧。”
白桑问:“什么??”
“就在这里停下。”景藏明回过头,在他的面前站定。
景藏明比白桑还要高半个头,他站定以后低下头与眼前的人对视。
月光为他拉下长长的影子,漆黑得没有任何温度。
白桑一抬眼就能轻而易举地与他对视,被这样的视线紧抓不放,白桑却没有任何被冒犯的不适感?。
“晚宴就停止在这里,以后也不用再去了。”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听到别人这么?劝说当然就不去了。
更何况设定上成婚的新人夫夫似乎真的有不去的权利。
但是白桑怎么?可能能做到?他是玩家,他的任务就是不断作死调查主线。
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故事很重要,
“景藏明,谢谢你,但是我必须去。”
听到他的回答,景藏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应激反应。
他就像是既能理解,也早就预料得到。
景藏明的声?音有一丝转瞬即逝的悲哀,“尽管前面有很多你可能无法接受的事情,也要坚持吗?”
白桑想了想,给出一个回答:“我不认为有什么?事情是无法接受的。”
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像是月亮洒在窗沿枯木枝之上的清浅的月光。
景藏明看了他一眼,瞳孔紧紧锁在他的身上,“……”
其实这个人的答案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或许那不是这个人无法接受的事,而是他自己无法接受的事。
翌日,没到达晚宴的时间,所有的玩家都是能够自由活动,
白桑找戚亦双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