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白眼神动了动,开口问:你腿上的伤口怎么回事?
伍妩把最后一盒菜放进冰箱,低头看了一眼腿上的伤口。
没事,今天组装书架被钉子划伤的。
蒋思白不解,组装书架怎么会伤到大腿外侧。他的声音透露出一丝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关心:擦药了么?
伍妩关上冰箱门,看着蒋思白笑了一下。
没,这点小伤口怕什么。
她这次的模样和上次比起来,多了几分温婉。也许是衣服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她一头波浪长发被隐藏起来,她不再像一朵带刺的红玫瑰,而像一只含苞待放的黄玫瑰。
蒋思白站起来,问伍妩:有碘伏么?我帮你消毒。
伍妩眼睛里仿佛有什么动了一下:有。
伍妩坐在餐椅上,蒋思白半跪在她右侧,手里握着棉签,上面沾满了浅棕色的碘伏。
他就像修复古物的专家,而伍妩正是他手下的一件文物,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在伤口边缘蹭了蹭。伍妩感觉到冰凉的药水,微微的痛感几乎被酥麻的感觉掩盖过去,她的腿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蒋思白抬头,一双眼睛认真而温柔,他问伍妩:疼么?
伍妩对上他的眼睛,摇摇头:不疼。
蒋思白又把棉签贴上伤口,擦好药后,他把嘴唇凑到伤口处,轻轻呼出一口气。
微凉的风,划过伤口。
蒋思白没有停下来,他的嘴唇错过伤口,在伤口上方亲了一下,像是最亲密的爱人之间才会有的小动作。
酥麻感从伤口处传满伍妩全身,她感觉周边的空气稀薄了。她俯下身,双手捧住蒋思白的下巴,把自己鲜红的唇印上去。
蒋思白维持着原本的半跪姿式,拉住伍妩的手腕,把人扯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蒋思白的手从宽大的T恤下摆钻上去,覆在她的胸上。
如他所想,她胸口被水滴湿的肌肤,湿湿凉凉的。
蒋思白把手心放下去,用自己的温度熨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