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梵星一时?哑口,无论什么话?,到了虞又口中似乎都会被他曲解。
“不是。”谢梵星无意识捏着狐狸尾巴,“我……没有要和你谈恋爱。”
没有感?情基础怎么能谈恋爱呢。
谢梵星偷偷瞥了眼?虞又。
就算……这个人长得很好看?。
也?、不行?。
“啊,这样的么?”虞又眼?睛里的光微微沉寂下去,尾巴的颜色都霎时?暗淡无光。
谢梵星刚想翻过?尾巴毛看?到底怎么了。
虞又怏怏说道:“你摸我尾巴摸得这么顺手,还不愿意和我谈恋爱。”
虞又将尾巴从谢梵星手里抽出来,柔软的尾巴尖往谢梵星高挺的鼻尖轻轻打了一下,宛如一团云朵碰撞。
谢梵星听见虞又的声音在?抱怨:“小流氓。”
谢梵星面无表情,藏在?碎发间的耳朵却红了。
十六岁的少?年哪里懂得那么多界限,忙要解释:“不是……”
话?音未落,虞又漆黑柔软的发间忽然弹出两只雪白毛绒耳朵。
他把尚且怔愣的谢梵星用尾巴卷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拿起他的手引导他按在?自己脑袋上,扫了一眼?谢梵星的耳尖,戏谑道。
“怕什么,要流氓就对?我流氓到底。”虞又的耳朵被谢梵星拢在?手心,愉悦地抖了抖。
“我很乐意。”
谢梵星稀里糊涂地和虞又踏上了旅程。
虽然已经不知羞耻地摸了对?方的耳朵和尾巴,谢梵星还是没有承认两人的恋爱关系。
虞又抱怨他狡猾,话?是这么说,却又很有兴趣地折腾着,说要追求他。
每天清晨都会有新?鲜的玫瑰花被送过?来,谢梵星次次都把刺摘掉,然后装作?不喜欢的模样随意插进虞又的发间。
虞又摸摸花,嘟哝着大花艳俗。却也?任由他去了,每天送花送得乐此不疲,还会换着品种来。
谢梵星从来没有表现出惊喜,花的下场一定是被他插在?虞又发间。
只有某一天的小苍兰被谢梵星留了下来,虞又问起谢梵星,谢梵星捧着书说要晒干了做书签。
等虞又离开后,谢梵星放下书本,过?了一会儿,把小苍兰捧进怀里。上床睡觉时?,悄悄放到枕边。
一夜都笼罩着小苍兰的气味,很香。
他们最先去了冰淇淋之国,说是冰淇淋之国,其实冰雪之国更恰当,到处都是凝结的冰霜,他们到的时?候四处冰天雪地,不少?人带着滑雪橇,从雪坡上尖叫着滑下来。